钟煦扑吻住仇野的嘴唇,两人很快又在床上滚作一团。
以前纸条的事,也便到此为止,非但没有让他们产生裂痕,感情反而越发浓烈。
尤其是仇野,钟煦感觉男人对他的占有欲与控制欲在日益加强。也许是说开以后,仇野便不再刻意压制性格里强势霸道的那一面了吧。
他这么说服自己。
等屁股不再那么疼了,钟煦便跟着仇野一道去了公司上班。他发现,蒋文安不止搬出了半山别墅,就连特助办公室里,他的工位也已空空如也。
“蒋助辞职了吗?”
可据他所知,蒋文安是仇家总管家的儿子,算是和仇野一起长大的交情。他们的关系不单单是上下级从属,应该也不存在“辞职”这种事。
仇野说:“他回本家去了,我爸更需要他这样的得力助手。”
钟煦点到即止,不再多问,反正他也乐得一个人独占办公室。如果没人来找仇野谈事,他还能进总经理办公室和仇野亲热亲热,没什么不好。
不过这天,仇野的办公室大门紧闭,半天也没有打开。钟煦觉得奇怪,又有点担心。
昨天他们仗着家里没人,在庄园的草坪上做了两次,仇野出了很多汗,他怕仇野吹风受凉不舒服。
“阿野?”钟煦敲了两下门,门内没人回应,他便悄悄将门推开一道缝,发现仇野并不在办公桌后。
他奇怪地探进头去,仇野没在办公室,那就是在旁边的休息间了。
钟煦倒了杯热水,打算给仇野端去,刚走到休息室门口,就听仇野在里间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