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的头好痛,所以请你就像现在这样安静一点,”仇野将刀尖隔着内裤抵住钟煦的下身,柔声问:“好吗?”
钟煦涨红着一张脸,不敢动弹。
仇野说:“你要回答‘好’。”
一阵尖锐的刺痛袭来,钟煦皱紧眉头,颤声道:“……好。”
“小八真棒。”
仇野倏然吻了下钟煦冰凉的额头,手下刀尖一挑,便将钟煦的内裤割破了。
他把水果刀丢到一边,上楼去拿了两套睡袍,贴心地给钟煦披上一件,然后便哼着小曲去了厨房,把已经凉透的虾仁粥和清蒸鱼一点点全部吃光了。
今晚他们两个都淋了雨,仇野便抱着钟煦泡了个热水澡。
钟煦手脚都被扎带捆着,行动极其笨拙不便,几次滑入水中,险些溺毙。
而每次,仇野都在旁边托着腮静静看着,直到冒出的水泡越来越少,他才大发慈悲,将憋得脸色紫红的钟煦捞出水面。
“看吧,”仇野悲悯地垂下眉梢,“离了主人,小狗活不成的。”
“……你就是个疯子!”钟煦气喘地说。
仇野哈哈一笑,亲了亲他发白的嘴唇:“彼此彼此。”
晚上,仇野依旧要抱着钟煦入睡,亲昵自然的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可钟煦却像只僵尸一样,手脚笔直地挺在那,神经一刻也无法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