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天怎么可能会冷?都中暑了,谁还管好不好意思?
楚和知道这是在说胡话,兀自拆开一根冰棍:“哎,是绿舌头啊?”
“什么绿舌头?”魏予怀只是为了保持低温环境随便拿的,现在才腾出空来瞅它一眼,“竟然是中文。”
“对啊!算是时代的眼泪吧。我家附近都不卖了,竟然能在国外看到。”楚和小时候喜欢出去跟人淘,疯玩回来最喜欢吃这个,“它就叫绿舌头,一开始是硬的,你舔它后舌头会变色,它也会越来越软、越来越软……”
说到这,气氛突然诡异起来。
魏予怀疑惑且暧昧地望着他。
楚和慌忙解释道:“我是真的在说冰棍。”
魏予怀收回眼神,专心停车。
楚和继续自证:“不信你看!”
冰棍外包装被撕开,露出一根软趴趴的长圆形条状物。
楚和:……
还真不怎么像冰棍。
魏予怀憋着笑,利落地倒车入库:“好了,下去吧。”
磨蹭到医院已经是下午。楚和再怎么羞愤,也不能多说啥,到都到了,再说不用看病未免太矫情,只能生龙活虎地跟着魏予怀到诊室,听医生数落。
医生英语流利,以一分钟300音节的速度说道:“楚先生,可能路程比较久,你现在已经自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