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
骆令声长得多带劲啊,和这种天菜级别的帅哥住在一个屋檐下?还能借着‘假结婚’的名义吃穿不愁?
全天底下上哪里找这么好的工作?
上岗不积极,思想有问题。
他施允南千百个乐意!
……
午后。
秦简走近训练室的时候,骆令声正架着复健装置辅助训练,除此之外,腿上和身上还贴着好几条监测数值的仪器。
陪同的私人医护人员进行着专业记录,秦伯战战兢兢地站在边上,生怕他一个不小心就跌在地上。
骆令声的额头上青筋暴起,剧烈的痛苦被他强行压在眸底,只有偶尔溢出的闷吼声,压抑的就像是被困在方寸之地的野兽。
大量的汗液浸湿了他身上的运动背心,勾勒出了保持良好的身材,单看手部流畅的肌肉线条,很难想象他身体的真实情况。
这是骆令声每周都要进行的复健,每回的痛苦程度不是三言两语就可以说清的。
主治医生示意护士推上轮椅,“家主,到距离了休息吧,要给你腿部进行放松。”
骆令声一言不发地坐下,任由热汗在他的脸上肆虐。
简单五米路花了大半天的功夫,也耗尽了他全身的力气。
“数值怎么样?”秦伯递上毛巾,关切。
“和上次比起来,没、没多少变化。”主治医生回答。
他望着骆令声的脸色,又加紧补充上两句,“不过也不是没希望,复健本来就是持久战役,没有退步就是最大的进步,家主你……”
“够了,我知道。”骆令声沉声喝止,他凝视着自己的双腿,整个人笼罩在一片阴鸷里。
训练室里迅速冻在一片低气压里,没有人敢在这个时候说话触了逆鳞。
也不知过了多久,骆令声才沙哑开了口,“今天就这样吧,医护都先下去。”
医护人员如释重负,立刻收拾好离开。
骆令声察觉了一旁的秦简,“从施家回来了?”
“嗯,我身边跟着个能打的袁猛,施老爷子他们不敢拦,很轻易就将东西取了过来,刚刚已经给施二少爷送过去了。”
骆令声想起一事,“他让你取的合照呢?”
“两个年纪相仿的小孩和一个女人,我怕涉及到施二少爷的隐私,没有拍照留证。”
“应该是温闵夫人生前和他们两兄弟的照片。”秦伯说。
骆令声沉默了几秒,“秦简,你先退下吧,把所有需要我亲自审批的集团文件整理出来,我晚上处理。”
“好的。”
训练室的门被重新关上。
秦伯陪着站了一会儿,才语重心长地说道,“家主,你真的考虑好和施二少爷结婚了?他怎么会同意的这么爽快?”
“假的,协议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