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的相继离世、妹妹的病症,一直郁结在郁初心头。往日里,他将悲伤尘封在记忆最深处,借此达到表面虚假的平静,不去想便不会难过,可每一次直视时,才能体会到一颗心千疮百孔的痛楚。
这部戏,即便不是借助自己的亲身体验,他自认也可以演好,但如今真正开拍,他却忍不住地反复想起这些事,难以控制。
阴云密布笼罩着他。
不论是赵盛,还是副导,又或是其他工作人员,都被他的演技所惊艳和折服,本以为是个花瓶,却没想到是个实力派。
可郁初,却逐渐被自己的内心困住。
赵盛很严格,说闭关拍戏就是真的闭关,除了偶尔能碰碰电子设备给家人报个平安外,其余时间杜绝一切娱乐。
这些要求也都是提前说好的。
因此,郁初在这三个月里,几乎没有和江洐野通话的时间。
江洐野虽提过来看他,可郁初不让,他也只好作罢。
下戏后,郁初面对工作人员,又或者是齐顺、玥玥,依旧是平常里那副样子,伪装得很好,并没有人看得出他的异常。可回到房间后一人独处时,他在咀嚼着哀伤。
三个月的时间,很短,却也很长。
漫长到郁初身心俱疲地拍完人生中第一部作为男主角的电影。
也漫长到江|氏的招标终于举行,宋宗阳以极低的价格成为此工程的承包商,一瞬间业内哗然。
此次招标,相当于江|氏出钱雇佣人来承建民办高中的项目,江|氏自然是给出的“佣金”越便宜,能赚得便越多。可承包商则希望自己能赚取多一点的“佣金”,好物有所值。
宋宗阳这一出,简直是白打工。而他从郑达剑那探听来的所谓的内幕消息也在后来被证实纯属扯淡,压根不存在其他途径的“回报”。
他成为了所有人的笑话。
两个招标项目,江洐野都成为了最大赢家,周尧他们瞎起哄要给他办庆功宴。
郁初不在身边,江洐野时常觉得无聊,便应了下来好打发时间。
郑达剑正好在附近应酬,一听说江洐野在,即便已是酒意上头,可还是马不停蹄地要赶来刷刷存在感、拍拍马屁。
一群人都喝嗨了,生意上又多多少少有些往来,除了江洐野外,互相敬酒劝酒,喝得很是起劲。
郑达剑已经有了醉的迹象,端着酒杯,主动敬江洐野,连灌自己好几杯后,结结巴巴地说:“江总,还是您高,这招实在是太高了。不过宋家那小子确实太傻,不是这方面的料。”
江洐野没喝多少,很清醒,可却丝毫听不懂郑达剑的意思,他皱着眉,问:“你在说什么?”
郑达剑磕巴道:“就、就你让郁初找、找我的事啊。”
作者有话要说:江洐野:什么?你还有床/照(期待)
郁初:没有,骗她的
江洐野:哦(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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