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有白月光,还找那么多人搞那啥,肯定是因为这个人的眼睛像白月光,那个人的鼻子像白月光……”
陆连茶越说越气,对牧然说:“这就和小说里的一样呀!”
“你有没有看过这种小说?”
牧然唔了一声,一下子想不起来,NP这个题材已经禁了好多年了。
见状,陆连茶说:“《情深深雨濛濛》看过吗?”
“就是依萍他爸呀!娶了那么多老婆都是像白月光的!”
陆连茶坐直身子,问牧然:“你们doi的时候,他有没有让你转身?”
“有没有不许你发出声音?有没有关灯?有没有……”
陆连茶抛出了一大堆问题。
牧然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谢则尧没有要求什么,都是他自愿的。
作为一个痴情贱受,他要主动为对方考虑。
陆连茶只看见了他的点头,再次锤了锤木床,痛心疾首地说:“牧然,你要清醒一点!”
“就算今天你是得宠的雪姨,明天你就会变成被赶出家门的傅文佩啊!”
“你听我一句劝,小说是小说,现实是现实,现实生活中是不会有那么多追妻火葬场的,那些狗男人,巴不得分手然后换一个新对象,家花不如野花香……”
陆连茶苦口婆心地说了很久,一扭头,牧然闭着眼睛,胸口有规律的起伏,早就睡着了。
啊啊啊啊啊啊!!!
牧然你要气死我了!!!
第二天
牧然下楼,陆连茶顶着两个黑眼圈,面无表情地递给他一杯泡好的麦片:“你等会儿就要走了。”
牧然点点头,吃完早饭他就要走了。
李影帝、原乒和格狩三人一齐走过来:“小牧,下次再来玩。”
“一定要再来啊。”
牧然应了一声,喝完一整杯麦片。
陆连茶凑到他耳边,掐住麦,用只有他们俩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今天晚上我们录完可以休息两天,到时候回市区再找你。”
牧然点点头,吃了两个白煮蛋,朝四人挥手告别,拉着行李箱走出院子。
负责接送的保姆车早早地停在路边。
牧然刚走近,车门便开了。
谢则尧坐在后座,静静地望着他。
牧然愣了下:“团建结束了吗?”
“结束了。”
“你昨天晚上没有打人吧?”
“我为什么要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