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门关上,男秘书递给谢则尧一份文件:“谢总,这是樊派的资料。”
谢则尧把文件放到一旁,问:“另一个人呢?”
男秘书回道:“项刚十年前因为赌博欠了几百万的债,可能是还不了就改名搬家了,目前不清楚他的踪迹。”
谢则尧皱了皱眉:“他嗜赌?”
男秘书继续说:“项刚以前的邻居说他还酗酒、家暴……”
谢则尧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男秘书紧张地心脏砰砰跳,暗夜帝王不会拿他出气吧?
他连忙说:“我这就去查他的下落!”
谢则尧沉着眸子,嗜赌、酗酒、家暴……
下午五点,牧然一局游戏结束,走出休息室,对上了比前两天气压还要低的谢则尧。
他愣了愣,本能地走到谢则尧身边:“发生什么事了吗?”
谢则尧抬手把人抱进怀里:“让我抱抱。”
牧然依偎在他怀里,环住他的腰,小声问:“耀星破产了吗?”
“……没有。”
谢则尧低头,轻叹道:“就是想抱抱你。”
牧然沉思片刻,对他说:“今天是拉肚子的最后一天。”
“……”
谢则尧无奈地说:“不做。”
公司没事、也不想doi……
牧然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哥,你生病了吗?”
谢则尧:“……”
半晌,他抿唇说:“我就是突然很心疼你。”
牧然迷茫:“心疼什么?”
“心疼我不用上班?心疼我睡懒觉?还是心疼我玩游戏?”
谢则尧:“我心疼小牧然。”
牧然低头看了眼裤|裆:“这几天小牧然很开心。”
谢则尧沉默。
牧然慢吞吞地说:“但是大牧然饿了。”
“嗯,去吃饭。”
八点有直播,谢则尧便直接带着牧然去皓翅轩吃饭。
吃到一半,老板突然走进包厢,轻声对谢则尧说:“谢总,有几个人说是牧先生的同学,想要进来吃饭。”
谢则尧瞥了眼吃得正香的牧然,起身往外走。
走出包厢后,他问道:“什么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