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上车,他的视线从谢则尧脸上,缓缓往下挪,最后定在某个大宝贝上。
“你想车震吗?”
谢则尧嘴角僵了僵:“没有。”
牧然盯着他看了会儿:“你骗人。”
谢则尧有些心虚,说实话,他还挺想试试看的,但肯定不是在这种公共场所。
余光瞥见牧然的视线在自己脐下三寸,他沉默片刻,开口说:“你看我真的不想。”
牧然摇摇头:“你只是在憋着。”
谢则尧担心牧然会想小说里一样动手动脚,立即拿出钥匙,启动汽车。
“你为什么会觉得我想车震?”
牧然偏头看他:“你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
谢则尧无奈地解释:“那是因为你的病快好了。”
“医生说用不了多久,你的淤血就能被自然吸收。”
牧然哦了一声:“那要去床上庆祝一下吗?”
谢则尧沉默了一会儿:“也不是不可以。”
这个令人性奋的安排,在回家后就被迫延后了。
沙发上多了个客人——席童。
见到谢则尧,席童连忙站起来,打了声招呼:“谢总。”
“我来找牧然说点事。”
谢则尧瞥了他们一眼,开口道:“嗯,我去书房。”
亲眼看着谢则尧走进书房,关上门,席童呼出一口气,瘫到沙发上。
“今天是去医院理疗了吗?”
牧然摇头:“只是检查,没有理疗。”
席童愣了下:“前两天不是刚检查完了吗?”
怎么又去检查了?
除非......
他脸上的笑容褪去,连忙问:“然啊,谢总现在是你的......”
牧然:“老公啊。”
“我们都领证了。”
听着他这理所当然的语气,席童闭了闭眼,意识到牧然肯定又犯病了。
牧然坐到沙发上,问道:“找我什么事啊?”
席童犹豫片刻,摇摇头:“算了,我改天再和你说吧。”
牧然偏头看他:“是你和谢则尧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