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把牙刷从嘴里拿出来:“绐多少?”
助理咬咬牙:“二十万。”
男生翻了个白眼:“就这么点儿,得了吧,拜拜了您吶。”
助理忙按住他关门的手,有些不敢置信地问:“二十万还嫌少吗。”
男生往自己手腕上扫了眼,笑着说:“姐姐,我这手表都得四十万,区区二十万让我大动干戈地挪窝,好累啊。抱歉,不干。”
他关了门,门里即刻响起劲爆的舞曲。
助理傻眼了。
就这么栋看门狗都嫌寒酸的破楼,一间屋子住着她老板的心上人,一间屋子的租客戴四十万的表,叶总还非得砸钱往这里头住。
这年头,有钱人都喜欢玩这种返璞归真忆苦思甜的游戏吗。
助理满脑袋问号。
在叶霆的眼神示意下,助理又敲开了另一户的门。
这次终于来了个正常人,那操着南京腔的阿姨一听能给二十万,和自家儿子嘀嘀咕咕商量了会儿,确认了不是骗人的把戏,当晚就卷了铺盖搬了出去,家具都没带。
叶霆请了家政把屋子收拾一遍,住了进去。
等他忙活完这一趟,他走到杨嘉立门边,正要开门进去。
楼道里响起沉稳的脚步声。
—个西装革履,气质儒雅的男人走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