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吗?
我以前竟然是这样的吗?
我握着照片的手不自觉的收紧,心脏也有些急促的 “扑通扑通” 的跳了起来。
我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紧紧的盯着那张照片中的我,心中的困惑翻腾而出。
我怎么会出现在这样的酒会上——毕竟在封诀口中,我只是一个没什么正经工作的自由职业者。
难道是封诀带我参加的?好像可以这么解释,毕竟我们是恋人,而封诀看起来也是会参加一些类似这种场合的人。
理智上我勉强接受了这个解释,但心里却有个声音在反驳。
我又忍不住凑近了仔细的看了看那张照片,在照片那几个人的缝隙中,我敏锐的发现有一个立着的牌子,我不得不又凑近一些,努力辨认着牌子上的字,半响才模糊看清了上面的两个字母——“EM”,后面字被遮挡了起来,无论如何也看不到了。
正在试图在这张照片上寻找一些其他文字性东西的时候,我耳朵敏锐的听到了门口有轻微动静。
我脑子一僵,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手已经率先将照片放回了原位,并快速将抽屉关上。
在我刚做完这些的时候,门外响起了 “——滴” 的一声,那是解锁密码的声音。
我心脏在这一瞬间几乎是停止了跳动,脑子里却是飞快的转过了无数的念头。
是张伯吗?我该怎么解释我在这里?但,我和封诀是恋人关系,我出现在恋人的书房这也并不奇怪吧?
想到这里我稍微松了口气,但这口气在我看清来人后瞬间又提到嗓子眼。
“小意?”
——打开门的不是张伯,而是封诀。
我来不及探究为什么封诀会在这个时间点回来,我只能看着他高大的身影一步步的走向我,而我只能僵在原地嗓音干涩的喊出一声:“... 先生。”
封诀走到我面前站定,他身高比我高出半头,这样凑近站在我面前的时候总给我一种莫名的压力,尤其像现在这样微低着头俯视我的时候。
“告诉我,小意,你在我的书房做什么?” 他的眼神平静看不出喜怒,声音依旧柔和,他脸上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
但我的后脊却依旧忍不住觉得一阵发寒。
我想低下头,想借此躲开封诀的视线,但理智告诉我不可以,我不能表现自己的心虚,虽然我确实很心虚。
没事,封诀是我的恋人,他很爱我,他也很包容我,而且只是去了他的书房,没事的,我不断的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
“先生,我有些无聊,想找找一些书看。” 我听到自己这样回答,我甚至牵动嘴角努力对封诀露出一个自然的笑。
封诀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我,他那双浅灰色眸子露出一些我看不懂的神色,像是审视亦或是什么。
书房里安静极了,安静到我能听到自己的如擂鼓般的心跳。
这样安静的坏境下我撑不过十秒,我想说些什么打破此刻有些压抑的气氛,我觉得在这样下去我会克制不住自己身体的颤抖。
“... 先生,您怎么这么早...” 我还未说完的话被封诀突然的动作打断。
我的下巴被他有些发凉的手指强制性的抬起,迫使我不得不抬头直视他的眼睛。
我下意识的想转头,刚一动作就发现自己的下巴被封诀的手钳制的死死的。
我的心不由得一跳,封诀他,他发现我在说谎?他生气了?
“小意。” 封诀开口了,他用另一只手慢条斯理的撩开了我额前的碎发,接着他的手指又顺着我的额头一直慢慢划到我的脸颊。
他的动作很轻柔,也很亲昵,但我感觉我被触碰的肌肤汗毛都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