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我立刻否认了这个猜想,即便我对封诀有偏见,但以我对他的了解,他不至于用这样下三滥的手段。
而且封诀也没必要兜这么大个圈子,只是为了上我这么一个男人,如果他真的想,当初在别墅里,我被他囚禁的那些日子,他有太多的机会。
封诀....
我在唇舌间咬着这两个字符,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是觉得心绪也是复杂到了极点。
我觉得我昨天对他的渴求强烈到让我害怕的地步,那真的只是因为药物的影响吗?
我不想在想下去,也不想在这种事情上纠结太久,眼下需要我做的事情太多了,没有时间留给我在这里纠结和整理这一堆烂思绪、
我注意到一旁的柜子上放着叠好的衣物,衣服上还搁着我的手机,我拿过来看了眼时间,已经是上午九点了。
手机上显示有十几个未接电话,有张鲁的,有蒋娆的。
昨天我突然不见,估计他们都急疯了。
我忙从床上坐了起来,却因为这个动作牵扯到某些不可言说的部位,我不得不咬着牙稍稍弯腰,试图缓和一下这种不适,却又不小心牵动了脖颈上的伤口,我忍不住发出一声嘶痛声。
手重重的捶在床上,我在心里不由暗骂,封诀TMD是条狗吗!
我嘴里一边倒吸着凉气,一边拨通了蒋娆的电话。
电话很快被接通了。
“俞念,你昨晚去哪里了?”电话里蒋娆一向四平八稳的语气有些焦急,她甚至直接喊了我的名字。
“你再晚点出现,我都要报警了。”
昨天的事情我并不想告诉任何人,于是我只能清了清嗓子,有些歉意的回答:“抱歉,昨天临时碰到了认识的人..手机一直没信号....对了,我们要找的人昨天来了吗?”
“是这样吗?”蒋娆语气明显不相信。
不过她也没在追问我,得到我平安的消息后,才回答了我刚刚的问题:“没有,安书记没来,估计是得到消息,怕遇到我们或者封氏的人,这个当口他也不太好就这样和我们任何一家接触。”
我有些失望,但也没办法,又和蒋娆交代了几句其他的事情才挂掉电话。
就当我正要给张鲁回拨电话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开门关门的动静。
我不由的抬头往门口的方向望去,就看到了我此刻最不想看到人——是封诀。
与我此刻的狼狈不同,他一如往常一样,穿着衬衫西裤,整洁到一丝不苟。
视线与他对上的那一刻,封诀对我露出一个温文尔雅的笑容,“你醒了?”
我没说话。
他走了过来,又在我的床边坐下,我看着他抬起手,似乎想摸摸我的额头,但在刚触碰到我的时候被我偏头躲开。
我有些戒备的看着他,不过他好像也不在意我的反应,只是自然而然的收回手,又问我。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你怎么还没走?”
封诀没有说话,只是眼含笑意的看着我,仿佛刚刚被我冷言相待的并不是他。
我有些气恼,想即刻起身走开,却在刚一动作的时候发现自己什么都没穿,尤其是袒露在外身体上,还有着昨晚留下荒唐印记。
封诀像是看出了我意图,他从一旁取过衣服递到我的手边,“你的衣服,重新洗好烘干的。”
我劈手夺过衣服,对封诀冷声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