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小迟就被酒气熏晕似的,末梢神经被不断撩拨拨弄,一种愉悦弥漫在四肢百骸。
姜湛再吻过来的时候,卫小迟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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职高教学质量很差,老师不严格,校规如同摆设,学生自然松散。
周一午休,方治信接到初中老熟人的电话时正在教室跟人打牌。
“今天吹的什么风,你怎么突然想起给我打电话了?诶诶,一对二,我说不出了?收回你的牌,老子一对二。”
方治信抽出一个方块二,一个梅花二拍到桌子上,继续跟那人讲电话。
“什么?你在我们学校门口。”方治信脖子夹着手机,时不时出一张牌,“大中午突然找我干什么?”
不知道那边说了什么,方治信答应道,“行,行,我知道了马上就过去。”
挂了电话,方治信扔出一张黑桃三,“出不出,还有没有人出牌?”
眼见方治信要赢,同伴耍无赖将手里的牌往桌子上一扔,“你同学不是来了?你先去,回来再说。”
“放你妈的屁。”方治信把那叠牌捡起来塞给他,“今天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得给我等着,继续继续。”
等方治信赢了牌走出校门口,从兜里摸了一根烟叼在嘴里打电话拨了回去。
“我在学校门口,你人呢?”方治信嘴里含着烟,骂了一句,“艹,真尼玛麻烦,等着我马上过去。”
职高学校马路对面是一排小吃摊,方治信绕过小吃摊走进一个后巷。
方治信冲巷子那人骂骂咧咧,“你他妈今天怎么有闲来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