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瑞凡斜睨他一眼,“刚才掰弯一个,现在就不要计较这个了吧。”
奚星海:“……”
“…… 好了,今晚就先到这里吧,你们可以回去了,注意保持电话畅通。” 陈谦之道。
“王思渺留下。” 陈谦之又道。
被点名的王思渺在这时露出懵懂、紧张和忐忑的表情,他看看陈谦之,又看看其他人,而其他人已在这一刻鱼贯走出了警局。
外头雨还在下,风也还在吹,小雨滴滴答答地打在人的身上,很快濡湿一小片衣襟,冷风刮在人的脸上像是小针刺,闫飞航的车停在了酒吧大门口,此刻再回去取已不太顺路,奚星海提议坐地铁,闫飞航没好气,“地铁什么啊地铁,现在都几点了,是不是傻?!”
然后他们叫了个车。
四点多,奚星海脱了哥斯拉服摊在坐在沙发上,闫飞航开了空调,脱了外套,摊在他旁边。肚子叫了一下,闫飞航问奚星海要不要吃点什么东西,家里好像还有两包上回买了没吃的方便面。
晚上光喝饮料了,奚星海这会儿也是饥肠辘辘,虽然不是很想吃泡面,可有的吃总比饿肚子好,便朝闫飞航点头,“吃点吧。”
“给我加个蛋。” 他又嘱咐一句。
买了好多回的泡面终于派上用场,闫飞航登时高兴起来,他从沙发上坐起身,亲了亲奚星海的嘴唇,便挽起袖口,朝厨房走去。
厨房灯亮起来,锅灶窜出蓝色的火焰,锅子冒出白色的雾气,闫飞航拿着筷子在锅里搅弄……
而在同一时刻……
表哥正坐在 s 市的火车站里,等下一班开往 d 市的火车;
裴瑞凡坐在出租车里,看窗外迅速掠过的路灯,和倒映在车玻璃上的、那张分外落寞的脸庞;
蒋爱没洗澡,穿着小红帽的衣服躺在床上就睡着了;
孙闻和方洋坐在酒店的大床上,三次、五次,又七次的剪刀石头布决定谁来当一无果后,决定还是从姐妹开始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