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星阑一手提起一个。
二宝挣扎:“爸爸,你放手,我也要去见识车神舅妈!”
大宝倒是意识到什么,没挣扎。
穆星阑:“自觉点,两只小电灯泡。”
然后。
这两只小电灯泡就去外公外婆那边发光发亮了。
宁迦漾从来没有度过这么开心热闹的除夕。
商家没有守岁的习惯。
于是,宁迦漾洗完澡,柔软身子像是没骨头,懒洋洋地趴在商屿墨年少时期的床上。
玲珑曼妙的娇躯上仅着了薄薄的红纱睡袍,几近透明的贴在身上,完全掩不住拥雪成峰的旖旎风光。
衣摆宽大,艳丽的薄纱一侧迤逦至床沿,衬着淡青色的真丝床单,两条纤细白嫩的长腿探出,莹润如珠的指甲上染着淡淡的粉色,无意识般摩挲了几下床单,艳色与清纯,汇成极致靡丽的画面。
她等了许久,都没等到那人。
新年礼物都准备好了。
居然不来拆?
宁迦漾媚色横生的眉眼犹带倦意,指尖闲闲地拆着带来的水蜜桃味。
无聊到开始捏着玩。
越玩,越昏昏欲睡。
别墅门口。
陆尧从北城连夜赶回来,终于卡在零点之前,将东西送到。
男人那双被路灯衬得有些苍白的指骨握着精致的紫檀木盒,打开看了眼。
临走之前,语调淡淡:“不错,这季度奖金翻倍。”
陆尧:“!!!”
就想跪下来谢主隆恩。
他还能继续给陛下加班!
不就是除夕当晚去慈悲寺取了个件吗,奖金直接翻倍,他还能继续加!
虽然是价值三十亿的快递,不对——被懿慈大师这样的得道高僧加持了九九八十一天,估计已有灵性,不能用价格来估量。
这是宝物。
望着那抹修长挺拔的身影逐渐消失,陆尧忍不住感叹。
这位真是不动心则已,一动心就是情根深种。
实不相瞒。
他也想魂穿商太太。
……
临近零点。
商屿墨才慢慢推开自己卧室的房门。
入目灯光昏暗,淡香萦绕,原本极为冷清又硬朗的黑白灰装修设计的房间,仿佛浸透了靡靡之色。
视线落在大床上那抹灼眼的艳色。
陡然顿住。
宁迦漾睡得不安稳,大抵是听到了门开的声音,半醒半睡之间,埋怨似的:“你怎么才回来。”
拉长的语调,在黑暗环境中,像是浸了蜜糖丝儿。
商屿墨不急不慢地反锁上门。
随手将那个紫檀木的盒子放到茶几,这才一步一步走向床边。
“等我做什么?”
宁迦漾没注意到他的动作,习惯性地伸着手臂要抱抱:“当然是等你拆礼物啊。”
纤白如玉的天鹅颈上,用红色的绸带系成漂亮的蝴蝶结。
像是拆礼物的结扣。
商屿墨已经顺势将她捞入怀里。
刚才外面回来的缘故,指骨冰冷。
冻得宁迦漾一个激灵,从半睡半醒中,彻底清醒过来。
娇气地要躲开他的手:“凉!”
“商太太,送出去礼物,没有要回去的道理。”
“礼貌点,嗯?”
男人低凉的声线染上几分蛊惑的磁性,那双冰冷的手,已经沿着薄纱边缘,略略肆意。
宁迦漾清晰感受到什么是冰火两重天。
偏偏好几个月未经事的身体,非常诚实。
明明怕冷,感觉却来的突兀又迅速。
神特么礼貌点?
他那只手礼貌吗?
宁迦漾眼尾迅速飞上一抹桃花色。
商屿墨把她捞着抱起来后,绯色薄纱衣摆顺着床沿迤逦至地,带下来一堆小东西,发出细微声音。
望着熟悉的口味。
男人额头抵着她的额:“原来早就准备好了?”
冷杉尾调香缭绕在呼吸之间,宁迦漾桃花眸雾蒙蒙地望着他,“别废话,快点。”
商屿墨指尖顺着她的脊背,不疾不徐又危险性极强。尤其是扣在她后颈时。
“别急。”
别急?
她都把自己当成礼物投怀送抱了,狗男人居然说别急?
双手用力拽着男人身上的黑色衬衣,薄纱宽袖滑下,露出细而精致的手腕,浓艳的红色与极致的白色形成鲜明对比。
让商屿墨眼神暗若黑色漩涡,仿佛能吞噬一切。
然而宁迦漾没看出来,湿润的红唇一张一合:“你算算都欠了多少kpi了?”
“一百次肯定有!”
这期间,他们虽然没有做到最后,但类似于‘求神拜佛’那样的事儿没少干,不然宁迦漾真怀疑商小墨是不是也冬眠了。
商屿墨望着她雪白脖颈上那抹鲜艳的蝴蝶结,没有着急拆礼物,反而轻松地抱着人进了浴室。
不一会儿。
浴室内传来女人惊呼声。
下一秒,声音失真——
伴随着水声,男人嗓音越发磁性低沉:“小浪花。”
“想要,就自己来。”
“我、不、要……”
“真不要?”
……
……
主卧窗户的单向玻璃没有拉窗帘。
挂在夜幕那轮璀璨月亮,慢慢从天际压了下来,几乎压进偌大床上。
宁迦漾深陷在柔软绸滑的被子里,及腰的长发铺散在雪白枕头上,极白的皮肤几乎与枕头融于一体,唯独脖颈以及被薄被挡住的肌肤,像是皑皑白雪绽放的料峭寒梅,透着靡靡的艳丽。
换了身真丝睡袍的男人坐在床边,伸出一双完美冷白的长指,才解开她脖颈处那已经湿透的红色绸带。
浸饱了水的绸带尾端还贴着女人曼妙的身躯,揭下来时,肌肤留下一缕水痕。
指腹慢慢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