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是在我跟凌野亲热时才发现的,他也算是让我更好地认识了自己。
我真是该好好谢谢他。
他湿漉漉的舌尖舔弄我的耳朵,我咬牙坚持,但还是败下了阵来。
浑身过电似的,酥酥麻麻,手上的动作早就停了下来,牙齿间挤出令人羞耻的呻吟。
真是丢了大人了。
我被凌野用膝盖蹭得射了精。
那时候,我只觉得天旋地转,凌野用力地蹭我,用力地舔我,他说:“你不是写黄书的吗?怎么还这么没定力?”
他话说完的时候,我已经射了他一身,然后瘫软在了他怀里。
我知道,那一刻的我必然像个双眼无神即将暴毙的癞蛤蟆,可笑地趴在那里,我自己都觉得蠢。
凌野还在我耳边絮叨着:“你每次写黄文的时候,是不是都得先自慰个几遍?”
这人实在下流,我抬手捂住了他的嘴。
等我抬起头看他,刚好对上他带着笑意的眼睛。
他捉弄我,舔了一下我的手心,吓得我赶紧收回了手。
他说:“你多久没做过了?”
我说:“24小时吧。”
他大笑:“24小时?”
“没错。”我故意气他,“想不到吧?这地方还有我的炮友呢。”
凌野笑得不行,我更气了:“你不信?”
“信。”他说,“你说什么我都信。”
“……”他这句话听得我觉得有些别扭,没再继续接下去,缓了缓神,从他身上起来,准备提上裤子走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凌野问我。
“什么?”我说。
“你爽完了就走了?”
“那不然呢?”其实我总觉得还差了点意思,但我不能说,刚刚被谋杀了的矜持在我射精之后它又复活了。
我看到凌野的性器还支棱着,挺干净挺好看的,还挺粗挺长的。
我还看到,我射出来的精液弄到了他的小腹上,连黑色的耻毛上都有。
“好看吗?”他问。
“不好看。”我说,“没我的好看。”
这架势像极了上学那会儿几个男生在厕所较量谁尿得远。
凌野轻声一笑,听在我耳朵里,有点冷嘲热讽的意思。
“你什么意思?”我一边提裤子一边不高兴地问他。
他说:“你欠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