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坤鹏问路北北和盛宁禹:
“你们到底什么时候开始的啊?怎么一点征兆都没有。”
“我当你那么关心北北是因为跟北北关系好呢,原来还有这出。”
“禹哥你“耳霸无泠咦叭六九灵”这算不算吃窝边草啊?太不厚道了吧。”
“北啊,你看上他哪点,看上他天天帮你打水拎包、跟个男保姆似的伺候你吗?这些我也能啊。”
路北北对于刚出柜还有点不好意思,没怎么回答邱坤鹏的这些问题。
林一年坐在床边,踢了床柱一脚,提醒邱坤鹏:“你要不想身上也骨折,就少说两句吧。”
邱坤鹏看向林一年:“年儿啊~还是你好。”
林一年:“我不好。”
邱坤鹏坚定的:“好~!至少你和边樾,能让我对直男间的友情还抱有最后一丝坚定的期望。”
林一年差点一口水喷出来。
邱坤鹏立马道:“是吧是吧,你是不是不能想象你和边樾跟北北他们似的,是不是,是不是?!”
是什么是。
林一年默默抬眼瞄邱坤鹏,心道这骨折的干嘛是脚,应该换成嘴。
没一会儿,大家聊起后面那段时间,一只脚废了的邱坤鹏应该在哪儿养脚。
寝室?
不是很方便。
他们住五楼,爬上爬下很麻烦。
跟辅导员申请或者临时调换个一楼的床位?
这样就和寝室另外三个分开了,不能随时照顾到。
研究生院那边倒是有一人一间的寝室,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申请到。
校外租个带电梯的房子?
临时租、又是短租,还不知道能不能租到。
林一年:“要不住边樾那儿吧。”
边樾那房子有电梯,离学校很近,就在北门外,离他们寝室也不远。
虽然来来回回、进进出出会折腾一些,但边樾那儿毕竟方便多了,好歹有张落地的床,不用让病号残着脚爬上爬下。
邱坤鹏想了想,点头,觉得可行。
盛宁禹当即对林一年道:“那你和边樾打声招呼,看看他方不方便。”
又对邱坤鹏说:“到时候住过去,我和北北早上去接你来学校上课。”
邱坤鹏眨眨眼:“啊~是来接我啊。”
盛宁禹看看他:“?”
邱坤鹏嘀咕:“我还以为你们会跟我一起住那儿呢。”
这样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