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鱼儿跃出水面,阳光映照,波光粼粼,宛如画卷,此时尖锐的树枝似利剑出击,干净利落刺穿鱼腹。
“小了点。”亭析手持鱼叉,面露嫌弃。
方才笑话亭析的人们,后背陡然一凉,好凶狠的亭析。
关申河惊讶鼓掌,“亭析,你太厉害了吧,插鱼也会。”
亭析摇头解释:“第一次尝试插鱼,我学过射击,准头比较好。”
“射击,弓箭吗?”关申河问。
亭析鼻子皱了皱,敛下眼底的神色,“算是吧。”
关申河与郁临莘试了试,看似简单,其实难度挺高。
郁临莘悟性高,插中好几条鱼,亭析七年前便知道郁临莘学习能力强,无论学什么都可以迅速掌握,七年后非但没退步,反而进步了。
“郁前辈学得很快。”
郁临莘唇角含笑,“是亭析老师教得好。”
“亭析老师”四个字令亭析耳朵漫上血色,挺正经的称呼打郁临莘嘴里讲出,莫名变得引人遐想。
“停止你们的商业互吹,快来帮帮可怜的老人家。”
两人闻声回头,关申河两脚陷进泥里拔不出,裤子全湿了。
救出关申河的同时,亭析顺便掏了螃蟹的家。
“个头太小了,炸了给你做零食吧。”郁临莘侧头对亭析说。
丝毫不把关申河他们仨当人。
亭析至少会顾忌镜头,问一问关申河喜不喜欢吃辣,关申河调侃道:“我喜不喜欢无所谓,重要的是你喜欢。”
郁临莘正大光明,就差把上节目追求亭析写脸上,饶是计弘也知道了,关申河作为圈内老前辈,自然知晓得更早。
亭析不得不佩服郁临莘厉害,后面几期录制,关申河他们恐怕会全站郁临莘那边,他突然产生一种掉进坑里的感觉。
三人满载而归,分别去洗澡换衣服。
阳光和煦,亭析打算洗完澡顺便把衣服洗了,等他吹干头发,低头一看,脏衣篮里的衣服消失了。
抓了抓头发,亭析左右翻找,他失忆了?洗澡前他的确放进脏衣篮里了。
满头雾水向外走,院子里郁临莘正在晾衣服,他挂上晾衣杆的裤子赫然与亭析早晨穿的一模一样。
“郁……”亭析声音发紧,郁临莘帮他把衣服裤子洗了?
“小曦,洗完了?”郁临莘若无其事,似乎帮他洗衣服再寻常不过。
直到亭析目睹郁临莘拿起浅灰色布料,脑子一秒充血,郁临莘竟然帮他洗内-裤!
他一阵风似的跑过去,抓过灰色布料,耳朵尖红得滴血,“你……”
亭析注意郁临莘身上没麦,钟导放他们休息会儿,才继续说:“你干嘛洗我的衣服?”
郁临莘瞥见他通红的耳朵,笑意绵延,“顺手的事。”
亭析眼睛放大,难以置信:“你……你手洗的?”
“嗯,你放心我手搓得很干净。”郁临莘故意将重音放在“手搓”两个字上。
于是,如愿以偿见到亭析羞得全身泛红,像只煮熟的虾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