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谌对这个决定兴味盎然。
到那时,他将亲自骑到小家伙的肚皮上,一边挺动腰肢,一边收缩肌肉教对方舍弃矜持。
这种感觉很美妙……不是吗?
等到需求关系终止,或是玩得腻烦了,再把这段关系处理掉也不迟。
“来了多久了?”
魏谌装作不在意地踱步走来,并顺手取走中间架柜上的一本书。
“刚来。”
“一直站在这儿?”男人拉开沙发椅,用余光瞄见越川退后半步的样子。
“嗯。”
“在做什么。”
“发呆。”
“……就这样?”
这个借口引人发笑。
偏偏越川还满怀希望地点点头。
“嗯。”
真不会撒谎。
“好吧。”魏谌勉强说服自己去接受这拙劣的谎言,“让我看看你写了些什么?”他拿起纸,扫过一行行工整的楷体,“字迹不错。但你确定这是钢笔字?”
“不是。”越川摇摇头,“笔坏了。”
他在说真话的时候语句流利,神情自然。
“坏了?这可说不通。”
越川看着男人手边的钢笔,欲言又止。
“……不能用了。”
魏谌在男孩紧张的注视中推开盖子。
笔杆部分看上去没有太大变化,除了用力过猛造成的裂痕。但光凭力道,无法解释笔尖的变形。
它好像遭遇过巨大的阻力,金属弯折得有些不可思议。
男人转动笔身,很快检查到缝隙间一处痂块——这时,越川紧张地收紧手指。
Omega的眼底泛起不易觉察的深意。
他合上笔帽。
“好了,事情的经过我都了解了。回去吧。”
“笔……”
“大声点。”魏谌翻动书页,“我没听清。”
“我赔。”
“赔?我不认为一个经济还没有独立的小家伙能支付这笔账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