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执回小炒店的时候,钱谦几人快吃完了。
见陈执回来了,钱谦喊老板拿来一个椅子。有人打趣:“执哥,你不会真把人送家里了吧。”
陈执坐下,没接他的话,问钱谦:“什么事?”
钱谦也没回他的话,而是说:“执哥,就一个赌约,没必要这么认真吧?”
有不知道赌约的兄弟好奇打断:“什么赌啊?我怎么不知道?”
钱谦横他一眼。男生噤声。
陈执:“送回家就算认真?”
钱谦皱眉,“你知道我说的不是这事,是你为了她惹秦晴的事。”
这话一出,在场又有兄弟叫出了声。
“原来是为了刚刚那个女的?”
“我靠,执哥喜欢那款啊,不过太淡了吧。”
“你们说的赌跟刚刚那个女生有关?”
钱谦将那天打赌的事说了一遍。有兄弟唏嘘,“不至于吧哥,就为了一个赌惹秦晴,她哥秦勤不是我们能惹的。”
有人发出不同的声音,“我们不好惹,但凭着迟哥跟勤哥的交情,勤哥绝对买这个面子。”
钱谦吸了口烟,“说是可以这么说,但你们都知道勤哥可不是什么善人。这次秦晴没跟她哥告状,下次就不一定了。”
一桌人不说话了。
陈执倒出一根烟塞到嘴里,慢条斯理抽起来。
钱谦见到他这副不在意的样子,无奈地灭了烟。
秦勤跟陈执到底谁弄的过谁,真不好说。
秦勤到了年纪年纪开始怕死,但陈执不怕,他独自一个人,无所牵挂,毫无顾忌。别人打架为了耍帅,为了钱,他打架纯粹为了打架。
钱谦几乎可以肯定,如果秦勤真去惹陈执,除非是一次把他弄死,不然之后陈执一定会弄死他。
钱谦深吸一口烟,问:“执哥,我们是兄弟吧?”
陈执抖了抖烟灰,看他。
钱谦本来还想说些煽情的话,被他这一眼看得瞬间清醒了。
对他说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