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寅庄勾起一点笑,帮秦政扶正眼镜,道:“我当然不会嫌弃你,只是你该给我一个交待。”秦政一听,心惊胆战,安静如鸡,魏寅庄像早看透他了一样,继续,“很多事,你回国,还有别的事,你该给我交待清楚了。”
要完。
秦政一秒闭眼,说:“我倒时差,先睡一觉,到家我要没醒,你打开车窗让我在车里睡一晚上就行。”
然后秦政听见了魏寅庄的嗤笑声。
一路秦政没敢睁眼。
到家,车停了,秦政也没敢睁眼。
破罐子破摔吧。
反正他不醒,不睁眼,魏寅庄也不能拿他怎么样。
但到家了。
秦政被爷爷抱了上去,丢在床上,鞋脱了,袜子,t恤脱了,运动裤脱了。
最后内裤也没了。
秦政不敢睁眼,魏寅庄俯在他耳畔很轻的笑声让他从头到脚开始发烫。
魏寅庄把他向上推了推,屈膝别进去,撑在他身上,从他眼角眉梢细致地亲吻到锁骨,秦政不自觉的战栗,死死压抑住到了嗓子眼的喘息,生怕吸进一口气胸膛起伏太大。
秦政第一次躺尸躺得像躺在针毡上一样。
他忍不住不动,但他必须得忍住。
哪怕魏寅庄知道他是装的,他也不能睁眼。
睁眼当场去世。
魏寅庄很清楚怎么让秦政舒服,秦政一会儿就整个人都忍得颤抖,他咬着秦政耳朵,舔舐过他外耳廓,语调慢条斯理:“我看见你的纹身了,我在摸它……亲它,很漂亮。”
秦政差点脱口而出“你他妈上来”。
“是兄弟就来砍你?”
“在床上等我?”
“是男人来上你?”
“别人像我?你想和谁做?”
“想在上面?想教我技术?”
……
男人的嗓音很哑,温吞得磨人,含了点怒意和挑弄。
秦政终于忍不住了,骤地睁开眼,抓住魏寅庄的手向旁边发抖着弓起身,想开口说话却没忍住发出忍耐了半天的几个无意义字音和喘息。
“我错了……我他妈真错了,你别说了,别这么弄我,我受不了……”
魏寅庄把他捞进怀里,让他在自己怀里蜷着,亲吻过他的耳朵,问:“难道不舒服吗?”
秦政没法回答,红着脸转过头去亲他,让他闭嘴。
魏寅庄好久没再说话,只有秦政喘息的声音。
直到某个点——
魏寅庄骤地松了手,站起身,站在床边,冷酷地看着没有他支撑半躺在床上的青年,青年露出一丝茫然,硬而韧的后脊上还有一层薄汗,没什么气力地叫他:“爷爷?”
魏寅庄露出一丝笑:“穿上衣服,和我去吃晚饭。”
秦政:“……”
当场自闭。
血仇难报。
秦政不想去吃晚饭,想自己解决,然而魏寅庄按着他给他把衣服重新穿上了,秦政抓着被子不肯走,魏寅庄就把他抱出了卧室,放在沙发上:“我去做饭,你可以继续看新闻联播。”
说完。
电视一开——
“共同维护多边贸易体制,坚持开放、透明、包容、非歧视等基本原则,坚持贸易自由化方向;进一步扩大贸易规模。中方愿进口更多中东欧特色优质农产品,为中东欧优质农产品输华提供便利。”
秦政彻底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