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未的行动要快过他的脑子,他鬼使神差地用指尖勾勒着江砚白的鼻子,顺着鼻梁往下,感受着对方温热的、潮湿的鼻息,最后轻轻的点在了对方柔车欠的唇瓣上。
草!
许未忽然被自己的动作吓醒了,他触电般连忙要收回手,谁知江砚白也动了,他唇瓣开合,出其不意地,又极其自然地,今口住了许未的指尖。
!!!!!!
许未只觉得他这手指一不小心按了漏电的电闸,把他整个人都电麻了。
好死不死,江砚白似乎感知到了嘴里的不速之客,但并没有生气驱逐,而是愉悦地用舌|尖在许未的手指上舌忝了舌忝。
这一次是江砚白不经意按了许未的开关。
许未惊悚地发现了一个事实,他被江砚白舌忝石更了……
相拥而眠的两人,光线朦胧的清晨,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属于江砚白的信息素的味道。
许未傻了,尽管他一再克制,但他不得不承认,事情已经不可控了。
当时他脑子一抽,果断跑路,像极了睡完就跑的渣男。
如果只是这样许未也不会如此狼狈,更要命的是当晚他又做梦了,青春期的梦总是如此不讲道理的躁动,也总是如此不讲道理的荒唐。
梦里的场景一再变换,从幽暗狭小的小操场厕所的冷硬洗手台,再到朦胧宽敞的御江苑主卧的柔软双人|床,唯一不变的是,他和江砚白都在抵.死.缠.绵……
……而他是被上的那个。
草。
许未十分怀疑那些还在快递途中的心理健康书籍到底能不能挽救自己堕落的心。
明明他才该是alpha,凭什么他是被日的?
就因为江砚白咬了他???
离谱。
太离谱了。
最离谱的是自己竟然还他妈的有点期待!
草草草草草草草!
许未无法面对自己了,更无法面对江砚白。他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慌乱中,以至于最后出了个昏招——远离江砚白。
至少暂时要和他拉开些距离,否则许未怀疑自己有天真的会控制不住犯罪。
“许未。”
“嘶——”
下巴传来尖锐的痛感,将许未的思绪从兵荒马乱的记忆里拉回现实,而现实令他丢盔弃甲。
江砚白咬住了他的下巴。
“别走神。”犬齿故意|磨了|磨,江砚白的声音低低的,带着笑意,胸腔震颤,“回答我。”
“既然不讨厌我,那为什么躲呢?”
“还是说……你喜欢我?”
江砚白目光一错不错地盯着许未的表情,将一丝一毫的细节都烙印在眼底——
许未迷离的眼眸、许未扑朔的睫毛、许未朝红的脸颊、许未微张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