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迟迟表情出现了片刻停滞,随后又不死心问:“一点......都没有吗?”
“没有。”禇钦江冷静的有些残忍,“我不明白,那种喜欢,是什么。但我应该,不喜欢你。”
张迟迟笑容彻底没了,缓慢垂下头,努力忍住鼻尖委屈的酸意,故作镇定说:“江江,你一点都不可爱......”
下课铃适时响起,刺耳又绵长,仿佛为这段无疾而终的告白作上谢幕的背景音乐,敲醒了独自沉浸在其中的人。
张迟迟头也不回走了。
禇钦江如同一潭深池水,没有丝毫波动,转身准备回教室。
旁边传来一声懒懒的口哨声。
禇钦江看过去,路倏斜靠在一棵树上,手插裤兜,好整以暇打量他。
“yan?”禇钦江有点意外,走过去问,“来多久了?”
路倏答非所问:“你还真是铁石心肠。”
禇钦江面带困惑:“错了吗?”
路倏伸手把他校服拉链拉到锁骨,食指中指合在一起,在他锁骨上点了点,像是安抚。
“没做错,铁石心肠,总比虚情假意要好。”
两人一块往小路上走。
路倏脚不安分的踢着石子,貌似随口一问:“真不喜欢?”
禇钦江从口袋里摸出一只刚才上课无聊折的兔子,放进路倏手心:“不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