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钦江不反抗,顺势仰躺在他肩膀上,眉眼微弯:“我想看你跳高。”
路倏尚未开口,下课铃声响了,张迟迟走过来。
“路倏。”她站在课桌边说,“刚才谢谢你。”
路倏敛去笑意,松开禇钦江,轻描淡写道:“不用,顺便的。”
“谢谢还是要说的。”张迟迟视线又转向禇钦江。
两人纸条交给何希杰,禇钦江回头对上她目光。
“谢谢。”张迟迟说。
禇钦江神色平淡无波,略一点头,算是收下。
对方说完就走了,慕容田清在黑板上统计好票数,JK人气最高,遂定下了这款。
“你好像谈不了条件了?”路倏不紧不慢说。
“我自己买。”禇钦江从善如流道,“想挑款式吗?”
路倏:“......”
啧。
—
禇钦江会不会买汉服不清楚,但最终路倏还是报了名参加跳高。
运动会开幕式那天是个大晴天,靛蓝色天空漂浮着大朵大朵的云,宛如要坠下来一般,柔软而蓬松。
砖红色塑胶跑道,油绿的草地以及广播里的进行曲,每一样都显得朝气蓬勃,又带着青春独有的热情洋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