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长宇更委屈:“我妈又换了根新衣架抽我。”
潘冕:“我每次一想到你就失眠,都快抑郁了。”
冯长宇:“我不想坐在教室里,那里没有你。”
禇钦江:“......”
路倏:“......”
“你俩,”路倏冷不丁发话,“滚远点。”
潘冕大难临头不自知:“怎么着?”
冯长宇被喜悦冲昏了头脑,跟着一起死皮不要脸:“不滚,今晚江儿跟我回家。”
路倏深吸了口气,微笑道:“禇钦江,你自己解决。”
禇钦江左右两个脑袋各拍了一下,悠声说:“戏过头了。”
“真的想啊!”潘冕不满嚷嚷。
话是这么讲,但他俩还算识相的放开了禇钦江。
毕竟有个脸臭得都快赶上关公的煞神杵那儿,谁看了不头皮发紧。
碍事的俩灯泡去前面K歌了,禇钦江挪过去一些,挨近路倏说:“yan,生日快乐。”
路倏侧目,没吭声,仔细端详了几眼对方神态。
尽管禇钦江是笑着的,也很努力的做出精神饱满的样子,可仍旧掩盖不住眼底的淡淡青影,以及眼里的血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