禇钦江看见她递上前的手表,霎时欣喜若狂起来。
旋即下一秒笑容又顿住,情绪冷却了些许。
“你在哪找到的?”他问。
钟晚媗说:“在我房间,手表掉进了娃娃箱子里,哥哥太粗心啦。”
禇钦江对此毫无印象,他早上确实去过一趟她房间,只是后来再找的时候,顾忌到是小女孩住的地方,并未翻箱倒柜,不想居然真的在里面。
“哥哥要收好哦,别再弄丢了。”钟晚媗说。
“嗯。”
尽管一切都解释得通,但禇钦江莫名的,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待钟晚媗离开,他进浴室将手表开机,里里外外检查了一遍。
照片没丢,电话卡还在,连电量都一模一样。
禇钦江这才稍微放宽了心。
第二天吃早餐,送牛奶的师傅又来了,佣人接到牛奶后,在厨房拿东西的钟晚媗猝不及防尖叫起来。
佣人们吓了好一跳,赶紧跑过去,谁知厨房门竟莫名其妙被锁上了。
按道理是推拉门,不应该打不开。
禇钦江也上前拽了两下,没拽开,使劲用脚踹,仍是不管用。
他快步走出别墅,求助保镖和管大门的保安,两人对视一眼,迟疑了几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