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路倏说。
林净:“还需要继续往里查吗?”
“不用了。”
—
禇钦江把车飙回了海岸酒店,乘电梯直上酒店三层。
三楼有个道馆,此刻被人清场,外面围了一圈肌肉壮硕的保镖,谁都不让进。
禇钦江面沉如水,保镖训练有素的为他拉开两边玻璃门。
宽敞的道室中间,坐了一个满脸紧张的男人。
“禇总!”一见到禇钦江,被绑在凳子上到吕望像是看到了救星,“方迁他疯了!他无缘无故把我绑在这,您快救我!”
角落里的方迁淡定自若上前,禇钦江将金属腕表和贝壳手链一块摘了,丢进他怀里。
见状,方迁拿好东西自觉走去一边。
在吕望逐渐惊恐的目光中,禇钦江解开两粒衬衫纽扣,转了转手腕。
旋即大步走过去,二话没说一拳揍在他太阳穴上。
嘭得一声!
吕望立刻头晕耳鸣,这拳力道大得好像要把他脑骨砸碎。
尚未晕明白,又是一脚正中腹部,他连人带凳子摔飞出去,狠撞在墙上。
吕望哀嚎一声,痛苦的蜷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