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句话说,也就不到一天。
宿舍里面只有他跟季扬,陈豪还有徐新朝都不在。
时一也没有多想,因为周末出去办点事什么的都很正常。
等到他躺下准备要午休睡一觉的时候,陈豪回来了,还很意外的样子跟他搭话,“徐新朝还没回来啊?”
有关徐新朝的话题,时一也没有去继续关注。
满脑子想的都是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想着想着就睡了过去。
整理图书虽然不是什么特别难的体力活,但是跟躺在床上相比,肯定还是会感觉到有点儿累的。
他现在需要好好睡一觉。
时一做了一个梦,梦里徐新朝知道了他是gay想掐死他。
他使劲挣扎,最后就醒了。
因为太过于真实,就跟亲身经历一样,即便是醒过来以后,时一都没缓过劲来。
他感觉口干舌燥的。
额头都是汗,感觉头发都变油了。
时一下床喝了点水,上了个厕所,在洗漱池洗脸的时候,照了照镜子。
额前的头发弄湿以后,索性就洗个头。
保温壶里面还有热水,时一倒盆里,又从水管里面接了点冷水勾兑进去,估摸着水温合适以后,他用手试了一下,刚刚好。
弯着腰,一头就拱了进去。
闭着眼就摸住洗发水挤压,挤出来以后就在手心里搓了几下,起沫以后在头上抹了抹。
抹了几下都感觉不到有沫,这对油性头皮的相当不友好,他昨天才刚洗过头,今天就搞得这么狼狈。
其实他这个穷逼不怕麻烦,主要还是心疼钱。
洗个头都要比别人多支出一部分开销,假设一个月多五块钱,半年就是30,一年下来就是60块钱,四舍五入就一百了。
一百块买炸串不香吗?
时一又挤了一次洗发水,好不容易快洗干净的时候,他发现了一个问题。
没拿毛巾,一会儿没法擦头发。
睡前季扬还在宿舍,这会儿就已经没人影了,时一现在只能听到陈豪在打着电话。
好像是和家里讨论拆迁款的事情,能分到几套房。
南海市现在发展的特别好,很多外地人都会来打工,有几套房什么的租出去,一点都不缺房客。
时一喊着陈豪,能不能帮他拿个毛巾。
他毛巾还在柜子里面衣架上挂着。
陈豪应了一声说好,让他等下。
时一还要再洗最后一遍,也不急,就等着陈豪帮忙给他送过来。
他低着头也能自己拿,就是担心滴满地水在地板砖上,踩来踩去就会很脏,再去拖地也会比较麻烦。
宿舍拖把都坏了,还没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