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新朝讲话完全就是以他男朋友身份说出来的一样。
与此同时,徐新朝已经起身,单手举着吊瓶,走起路来也是晃晃悠悠的,看起来特别没精神。
这副样子,时一都看不下去了。
徐新朝如果是真不想治病了就走远点,别让他看见,眼不看心不烦。
搞得他现在还得在他看着,就跟上辈子欠他的一样。
临床小女孩这个时候也睡醒了,吵着要让家里人带她去上厕所。
屋子还有张空床,但是没被子,诊所随时还会有人打吊瓶,床位紧张,不然就可以选择睡旁边床上去。
时一不想听从徐新朝的安排,把人给按了回去,冷声道:“我说了,我不需要。”
徐新朝停顿住,看着他。
时一也不知道徐新朝在傻开心个什么劲,可能是真傻了。
徐新朝问:“小时一,你是不是在关心我?”
时一:“???”
徐新朝的脑回路越来越难猜了。
他哪只眼睛看到他关心他了?还是说,他做了什么事情,让他给误会了,他立马改正。
自从过完年回到学校,再到写生出来,他们两个人已经划清界限了好吧。
电话不接,信息不回,徐新朝不可能感觉不出来。
“关心你个大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