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说一,凉不怨太狠。
所以在某些地方太狠了的人就得任劳任怨地在纪凭语的指挥下堆了两个雪人,还要被纪凭语嫌弃一句技术不太行。
凉不怨也不生气,把纪凭语贡献出来的帽子扣在雪人的脑袋上后,一边往回走,一边摘了手套,用自己因为使用雪铲摩擦得发热的手轻捏了一下纪凭语的脸:“我多练练。”
莫名又被勾起什么奇怪记忆的纪凭语:“……”
“不了。”他果断道:“以后没机会了,我们以后去滑雪。”
今年不去滑雪的理由,无非就是十二月的丰北也算是个旅游季节,就算是各大俱乐部,也总有不少人,毕竟丰北不缺有钱人。
纪凭语不想滑个雪还要被打扰围观,他又干不出清场的事来。
但纪凭语是目南木枫很喜欢滑雪的。
无论是滑雪板还是雪橇,他都喜欢,尤其是往下俯冲时的感觉,冷是真的冷,但爽也是真的爽。
他骨子里就是个追求刺激的人,不然也不可能去学滑板和跑酷那些。
纪凭语掏出手机拍了两个摆在一起的雪人,就满意地跟凉不怨进了屋子,再次关上了门。
中午火锅是冬阴功底料,晚上换成了番茄锅,继续涮中午没有吃完的食材。
吃过饭后,纪凭语又兴致勃勃地迈进了音乐室,拿起了前不久自己让纪亭晚从家里翻出来寄同城快递寄过来的小提琴。
凉不怨弹钢琴,他拉小提琴,演奏得是《d大调小提琴协曲》。
纪凭语会小提琴,那是很小的时候就会的了。
毕竟他们这个家世,总会一两个乐器,比如纪亭晚就会弹钢琴。
和喜欢的人合奏,是一件很快乐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