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他背后传来了颜斯笑吟吟的声音,“好玩么?”
蒙文虽说从小长在国外,但骨子里保留着亚洲人的内敛自持,也没有开放到让别人观看自己的裸体,他一只手拿着包装袋,额角青筋跳动,想爆粗口,“你……”
“生气了?”颜斯还是那副狐狸样,勾人又狡诈,“想骂我?”
“骂我什么?”颜斯就这么款款走到他面前,“变态?不要脸?下流?”
话可真叫他一个人都说了,蒙文没想到他竟然还有自知之明,牙齿不甘地咬了咬下唇,没吭声。
“可你越没有反应,我越是喜欢你。”颜斯就这么捏着他的下巴,自下而上地查看他的口腔,好像旧社会买卖牲口前做的那样,“这可怎么办呢?”
蒙文终于压抑不住,一巴掌将他的手打飞,“别他妈……”
“碰我”这个词还未等说出来,颜斯忽然抢先一步,吻上了他的嘴唇,舌头顺势就滑了进去。
蒙文当场就愣住了。
这是他人生当中的第一个吻。
在他朴实无华的保守恋爱观中,吻应该是献祭给爱人的。
颜斯的吻技相对于他这个愣头青可谓是太高超了,舌头灵巧的能打绳结,一路引导撩拨,就仿佛是一把利刃直插欲望。
等到蒙文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反将颜斯按在了玄关上,手甚至不由自主地滑到了他的屁股上,不住揉捏。
“这不是学的很快么?”颜斯偏过头来,对着他敏感的耳垂吹了一口气,“嗯?”
蒙文愣在了当场,一张黝黑的脸木讷着,看上去竟然有点呆傻。
颜斯哼笑一声,从他手里拿走了包装袋,拆开拿出里面的药膏喷雾,示意他,“张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