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冉抹抹嘴上的油,有点纳闷,他怎么这么大反应。
“昨天早朝,皇帝说漠北王镇守边关二十年,功勋卓著,此次漠北王大寿,派遣沂亲王代替朝廷前去贺寿并犒赏三军,以示奖励……,听我爹说,本来皇上原本是要派王似道去的,结果,王似道被罚闭门思过,就换成了沂亲王……”
“你怎么不早说……”顾少白给了莫冉后脑勺一巴掌,打断了他的喋喋不休。
他心中窃喜,不仅因为沂亲王离京,自己也可以随父兄去漠北,最重要的是,京陵离漠北千里之遥,一去一回,至少得两个多月,那样,军粮购备权恐怕就已尘埃落定,而且,如果再略作拖延,岂不是会把慕清沣的生辰也错了过去么!
莫冉吞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问,“少白,你笑的……怎么那么……奸邪……”
顾少白心情大好地堆了个无比温柔的笑脸,嘴角扯到了耳根子上,“这样呢?”
莫少冉伸指挑起他的下颌,无比淫邪地嘿嘿一笑,“小样儿,给爷香一个……”
然后,就看顾少白的拳头披头盖脸地迎面而来,“给你三分颜色,还敢开染坊!”
顾少白找顾青白,说了要一起去漠北,然后,吩咐明约给他准备行装。晚上去通知慕流年的时候,才发现方清池出门,已十日有余,到现在都还没回来。
问慕流年,他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说方清池好像是在查一件经年旧事。
只留下重生一人照顾慕流年,顾少白还真不放心。
慕流年和重生两个人的身份,都是见光死,还都弱质纤纤,手无缚鸡之力,如何自保呢!
晚饭后,顾少白与慕流年摆了棋盘正下棋,就见门帘一挑,进来两个人,一黑一白,黑衣妩媚的季翦尘和白衣潇洒的方清池。
顾少白放棋子,乐呵呵地说道,“清池你可回来了,我正犯愁呢!”
方清池将剑放在一旁桌案上,“怎么?”
顾少白道,“我后日和父亲兄长要出趟远门,流年就交给你了,你不回来,我走也走得不放心,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