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的时候,你在做什么?”p
“我……”p
“鸡不是我偷得,我什么也不知道!”p
哗!p
听到棒梗这话,众人也是哗然。p
好家伙。p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p
“呵呵,我也没问你偷鸡的事情啊,不过现在……”p
“希望你老实交代,否则我们就只能把你送去少管所了!”p
年长一些的民警道。p
这一出口,别说是棒梗,就是秦淮茹都是慌了神。p
少管所这个地方。p
其实五十年代那会就已经有了。p
不过大部分都是关押了一些街熘子之类,或是一些坑蒙拐骗偷鸡摸狗,打架斗殴,却又因为年龄不够的孩子。p
总而言之。p
那地方鱼龙混杂,在许多人眼中也是和地狱没什么区别。p
“民警叔叔,我交待,我全都交待……”p
“鸡真的是我在大院里捡到的,然后看没人看到,就把鸡带到轧钢厂后面的空地上做成了叫花鸡!”p
棒梗也是低头道。p
“就这些了吗?”p
“还有什么别的没交代的?”p
出于职业习惯,在棒梗交代完了事情经过之后,民警也是随口问了一句。p
这一问不要紧。p
要知道。p
除了偷鸡之外,棒梗还偷了轧钢厂的酱油。p
虽然是当着傻柱的面,但也是被许大茂看到了。p
尤其是在面对民警询问之后,棒梗也是有些心慌,眼珠子不停地打转。p
“嗯?”p
这副反应,落在民警眼中自然就是心虚的最好表现。p
“再不老实交代,那你只能跟我们去一趟少管所,在里面好好想清楚了!”p
“别带我去少管所,我说……我说还不行嘛!”p
原本就因为隐瞒了偷酱油的事情而有些心虚的棒梗,根本就禁不住民警的询问,也是吞吞吐吐将自己偷酱油的事情也说了出来。p
哗!p
这一下子,众人都是面面相觑。p
偷许大茂家的鸡,那还算是情有可原。p
万一真的像棒梗说的一样,鸡是自己跑出来的,孩子不懂事才偷去做了叫花鸡。p
可是偷公家的酱油,性质就不一样了。p
就像傻柱。p
虽然每天都从轧钢厂里带剩菜剩饭回来,但没有人会说他什么。p
甚至轧钢厂的人知道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p
可是傻柱胆子再大,最多也就是偷偷截胡招待菜,而不敢偷拿公家的东西。p
因为他知道即便是被人发现了,厂长他们也不敢处置自己。p
毕竟……p
招待这种事情,其实也是不允许的。p
等于是喝工人的血。p
在傻住看来,自己这一番举动等于是劫富济贫。p
但偷拿公家的东西。p
那就等着接受轧钢厂上下近万名工人的愤怒吧!p
而棒梗这件事情。p
其实要比偷许大茂家的鸡,性子还要严重。p
“民警叔叔,我真没有偷。”p
“是傻柱……傻柱他答应给我的!”p
似乎感觉到了大祸临头,棒梗也是毫不犹豫地甩锅道。p
哗。p
这一下子,四合院内众人反应更大了。p
尤其是何雨柱。p
在听到棒梗居然主动推卸责任到自己头上,一张脸也是变得漆黑无比。p
虽然他对秦淮茹有非分之想,垂涎对方的身子。p
爱屋及乌之下,也是将棒梗、小当、槐花这三个秦家的孩子视若己出。p
但并不意味着,他就能接受棒梗这种白眼狼的行为。p
毕竟……p
这个时候的傻柱,还没被驯化到彻底沦为秦淮茹的舔狗。p
甚至还想找一个城市户口的黄花大闺女做老婆。p
如今被棒梗背刺,何雨柱也是有些不禁反思,自己这些年接济秦淮茹一家,究竟得到了什么?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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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为了摸秦淮茹的小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