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齐豫风却被他方才的憨态勾起了兴致,想引他多说两句胡话:“久闻玉兄大名,今日得以一见真容,实乃我齐某之幸,齐某敬玉兄一杯。”

说罢搬起酒壶就把微凉的酒水顺着那抬起的脚的脚背倒下去,清亮的液体勾过小腿积到膝盖窝里,又从那里溢出来,淌到腿根里去。丝质的长裤被完全浸湿了,启中的整条右腿都散发着酒香。

被淋了一身酒,却半点害怕的情绪也不敢漏出来,鬼使神差地回了一句:“玉某人也当回敬齐兄才是。”

右脚登时被重重捏了一下,齐豫风眼睛一亮,急促地呼吸几次,几乎是咬着牙说出一句:“却之不恭。”便闭上眼,把鼻尖凑近启中的右脚,带着一片痴迷的神情,深深地嗅了嗅,发出一声饱含欲望的呻吟。

启中完全没料到这活阎王还有这样惊世骇俗的一面,心里骇然,想要抽回自己的脚,对方的唇舌却已经追上来了。说实在的,齐豫风现在那股热切的劲头比平时更让他害怕。

脚趾头被他含在嘴里,敏感的甲缝被牙齿尖刮来刮去,不过是被嘬了一会,整条腿都软了。

不知道齐豫风今天吃了哪家的迷魂药,那闭着眼舔弄自己的小模样格外勾人,勾得他都硬了。

贼胆包天地把裤子往下拉了拉,露出一条微微勃起的鸡巴,冠状的头已经开始渗精。他握着自己的屌,对着齐豫风的脸快速撸动,连齐豫风睁眼望过来也管不了了,自顾自地喘着粗气:“好爽…啊…嗯…”

齐豫风见那醉鬼摸自己正摸得发浪,眼神沉了沉,把那条湿淋淋的腿架在肩上,半跪着压过去,用自己的手盖住了对方的手。

他的手要比启中的手大很多,包住对方五指的同时也包着那正中间的性器。他上下抽动着手腕,时不时还用酒壶从上头淋点凉意十足的酒,多重刺激下,启中很快就射了。他的精被一只白皙的大手完全接住,然后,抹在了玉足兄弟身上。

盯着沾满自己精液的脚,启中发现自己奇怪地又硬了。坏了,齐豫风是不是把什么怪东西传染给我了,启中闭着眼刮挲着自己的马眼。

耳边传来齐豫风低沉的笑声:“爷真的想干你了。”

被抱起来褪下裤子,启中习惯性地摇了摇屁股。脸被按在地上,肉感十足的臀便高高翘起,“不准摸了。”他的手被拉回身后,扶在两团臀肉上。

齐豫风从怀里摸出一个瓷瓶,倒出十来颗小丸来,一口吞了,坐在一旁静静等着。

启中回头看他,他只拿眼神来回鉴赏着启中光溜溜的屁股和白白净净的脚丫。

“插给我看。”他忽然说。

启中只好挪动手指。先是大力在自己的臀肉上抓了抓,推挤着肛口附近的软肉,好容易使那片都放松下来,才曲起一指探到那个红艳艳的穴里去。

手指与肠壁缓缓摩擦,进到差不多的深度便左右摸索起来,直到点在某一处时敏感非常,稍稍一碰就像是要摸进身体的某处脏器里。他用中指在那里反复地拧,一边拧一边扭腰,沉甸甸的臀晃得直颤,待肛口更加松软了就又插进一根手指…

扩张到一半就感觉穴口抵上了个又烫又硬的东西,不知道齐豫风吃了什么灵丹妙药忽然能一振雄风了。但他的东西实在太大了。启中忐忑地回头看了一眼,吓得屁股一缩。

齐豫风跪在他身后,一手按着他的脊椎,一手插入他双腿间将他两腿分得更开,努力了一番仍然不得入门,恼了,扶着小臂粗的阳具就要硬干,恶声恶气地命令道:“掰开!”

启中苦着脸,用手掌撑着两块臀肉将其分向两侧,鸡蛋大小的龟头死命向里挤。

“啊啊啊啊——好痛——好痛!”身子一歪,刚入了点门的器物又滑向一边去了。

齐豫风把人翻过来,急得双眼充血:“给我舔!”

启中心里怕得要命,被捏着下巴塞了一嘴,好在他用舌头舔了两口那东西就射了。

“吞下去。”他依言动了动喉头。

齐豫风望着他把精液咽得干干净净,

心上那点躁气忽然被抚平了,又还原到某种痒痒的感觉。

夏启中琢磨着,过日子无非就是得到了又失去,好东西固然总是有的,自己见识过了已经很不易。这样想着,生活就会愉快一些。

齐豫风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每天总抽上一些时间来看看他,深入或者不深入的,反正每天总叫他见着一面。

“爷,我想钓鱼。”他扒着窗户边,下巴硌着窗棂,一条腿屈在凳子上,一条腿垂着乱晃。

两人刚刚鬼混一阵,都处于一种恍惚的舒适里,倒显出难得的平静与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