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再度分开,唇间银丝未断,赵判官脸上像是着了火,双手又开始抱住了司徒判官腰身,那窄腰细如一握,肌肉却紧实有力。
赵判官心神荡漾地搂了一瞬,身上衣衫便不见了大半。
赵杀吓得寻回两分神志,愤愤道:“说好的喝酒……”
司徒靖明只好重新浅亲细吻,才过了半炷香的工夫,朱色官袍就横在榻上,翅翎跌落地面,红花解成半匹红绸。
赵判官再要提酒,司徒靖明便伸手一探,将酒坛勾在手里,往赵杀赤裸胸膛上倒了些许。
赵杀霎时又有许多斥责不满,正正经经地训道:“靖明,被褥浆洗不易……”
他这般无趣聒噪,司徒靖明却听得分身怒涨,时不时地去亲赵杀薄唇,将酒坛猛地一倾,清冽酒液从赵杀胸膛一路淌向平坦小腹。
等赵杀怕得噤了声,他这才放下酒坛,低了头,把赵判官身上甜酒慢吞吞舔了几口,而后持枪入了巷。
赵判官自是热胀难捱,正要斥责,司徒靖明就把他乱发拢在手中,一面在唇间细问,一面密密抽送。
院外不知何时响起潇潇雨声,赵杀所在的第一殿,虽由秦广王分出日夜,赐下雨雪,但真正下雨的时候仍是少之又少。
赵判官得了淋漓雨声遮掩,更是强忍闷哼,捺硬低喘。
只是此时此刻,他忽然听见司徒靖明含糊问:“你说的四大喜事……原来是同一桩事吗?”
没等赵杀细问,司徒判官便轻声续道:“金榜题名后,他乡遇故知,洞房花烛夜,久旱逢甘雨……这不是同一桩事吗?难怪我心里这样欢喜。”
赵杀听到此处,依稀猜到“金榜题名”说的是司徒靖明揭了榜,往天庭赴任一事,但后几句话的意思却是云里雾里。
他一边剧喘,一边匆匆细想,脑袋里灵光一现,登时板起脸来,红着脸训道:“君子重廉耻,往、往后不许这般下流。”
司徒靖明听得微微一怔,长发一半绕着肩背,一半在赵杀身上轻划撩拨,隔了片刻,才重新重重一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