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靖明愣了一愣,而后眸光微动:“这便像眷属了?”
赵杀满头热汗,刚要点头,生怕他不开怀,又在司徒靖明嘴上多亲了两下。
司徒将军眼睫轻颤,隔了好一阵,才将捆缚赵杀的缎带解开,徐徐抽送起肉刃。
赵杀只以为逃过一劫,软在毛毡上,随他施为,谁知司徒将军才挺送了数回,就红着脸,冷冷扫了他一眼:“怎么这般偷懒,不是你说要像眷属的么?”
赵判官吓一大跳,身躯绷紧,人竟是有些结巴:“靖明,你是叫我一直……一直亲你?”
司徒靖明不肯说话,发现赵杀后穴陡然缩得极紧,便咬着牙,拿硬胀肉刃将紧致甬道重新捣开。
那狭小后穴随着重重冲撞,左右研磨,慢慢渗出些许清液,交媾之中水声渐起。
赵杀连胸膛都泛起血色,脸上既有慌张狼狈,亦有痴缠沉溺,百般滋味之下,仍迟疑着拿手环住了司徒靖明颈项,在那无双面容上轻轻吻过。
司徒将军被他这样一亲,肉刃居然又胀大了些许,不知疲倦地抽插挺送起来。
赵判官骤然失了神,急急喘着气,双手乏力,几乎抱不住那人。
司徒靖明压在他身上,一面竭力索取,一面催促挑剔:“又在偷懒。”
赵杀被他这样教训,只好拼命寻回几分神志,在司徒靖明清亮眸光催促之下,撑起腰来,再度亲了亲那人嘴角脸颊。
司徒将军再如何清凉无汗,被赵杀这样热切回应,长发也开始汗湿,缠绕在白玉似的肌理上。他慢慢低下头,也在赵杀嘴角落下一吻,低声商议道:“我动一下,你吻我一下,可好?”
赵判官听得不住摇头,颤声求道:“靖明,我实在不成了。”
他后庭含着滚烫硬杵,淋漓汗水将身上残留的膏脂冲开,在无尽燎灼欲火之间,又有丝丝凉意腾起。
司徒靖明听得不置可否,只是沾了一点晕开的药脂,慢慢涂在赵杀乳首上。
赵判官冻得打了一个激灵,身形微微颤抖,眼皮一颤,眼角又晕出一道狼狈泪痕,心神恍惚地问:“靖明……你还在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