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仪道:“恰好处理了白天留下的事务,刚出来就碰到了你,实在是巧合。”
“这样啊。”想必是公务,裴钰也没有再追问。
倒是沈仪,似乎同裴钰久了,近朱者赤,也染上了话唠的习性。
见裴钰沉默了,沈仪叮嘱着裴钰:“你的伤口近日不要碰水,也不要吃辛辣的食物,不要剧烈活动,拉扯到伤口。等过几日,伤口好一些,我再教你习武。”
完全没想到沈仪会像老妈子一样嘱咐自己,裴钰懵bī的点头应声。
这时,沈仪在一顶帐篷前停下:“到了,我先走了,你早点歇息吧。”
裴钰点点头:“大舅子慢走。”
目送沈仪离去,裴钰紧了紧衣服进入帐中,心绪也轻松了许多。
随后径直倒入了柔软的chuáng铺之中沉沉睡去。
一夜无梦。
第二日,天光大亮了裴钰才醒,看到简陋的帐篷顶,反应了一会,才记起来,自己已经到了目的地。
他起身,只觉浑身酸痛,脖颈上的伤口也因动作牵扯,隐隐作痛。
想起了沈仪给的药膏,他寻了出来,用手指撅出一些,小心的抹在了伤口上。
淡淡的药香弥漫在鼻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