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看刚进来的人是不是东山派被标记的那人?”
“没错就是他,虞上清掌门的独子,年纪不小一事无成,修为低极了,在我们东北一带很有名,人家背后叫他废物……”
“全靠有个好爹啊,话说他们门派里最出头的是荀未殊吧……上次第四的那个……”
“听说好像是他老爹的私生子哦,虞上清本来就是紫极观叛逃的嘛,他在紫极观有个青梅竹马的情人儿,情人儿在他逃后十多年带着个荀未殊跑来找他哦……说不清……说不清啊……”
“他也蛮可怜的,东山派故去的老掌门是他的外公哦,出了那档子事后,他娘也被气跑了,好些年不回家,连儿子也不管了……”
“造孽哦……”
“那这虞少爷该争气哦,怎么还一点本事不长,不懂事啊……”
平日里这些风言风语,醒林听惯了,今日这样长篇累牍的连环bào击是第一次。
每一句都像是踩着点扎针。
他不动声色,垂下长长地双目,
夏百友四下寻找空位,好不容易找着一个,像是怕他一个冲动,把桌子掀了似的,忙将他摁在座位上。
醒林拍拍他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微笑道:“我无事。”
夏百友察言观色,道:“你无事的话……那我去端点吃的,顺便细打听下。”
醒林点点头,他咋醒来,头还有些晕,轻轻揉着自己的太阳xué,他总觉得刚才听到的一长篇对白里,有什么不对劲……
越是回想越是眩晕,他叹息一声,乖乖伏倒在桌上,额头顶着桌案,睫毛擦着木板,他把方才听到的闲话重头梳理几遍,未发觉任何不对之处。
但怪异的感觉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