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朗看了看陆离,他正死死地抱着木清川尸体,脸完全埋在木清川的胸前, 有血渗出,沾湿了他的发丝, 他恍若未觉,动也不动。
墨鹰持剑而立,整个人如冬日里风口上的冰凌,凛然而锐利。
“人死了,这下怎么jiāo差呢?”白朗摸了摸下巴,碰碰白月,“喂,你看好了因,别让他也死了。”
白月口中不答,人却走向了因,伸手捏住他的下颌,一扣一放,了因只来得及哼一声,就闭不上嘴了,不一会儿,口水就顺着歪着的下巴流了一地。
“真够腌臜的。”白朗不忍看地抓过头。
白月微微皱眉,抬手又把他的下巴给拧上了。
“你这是在动刑?”白朗看着了因痛苦的脸,戏谑地问。
白月冷然地看着白朗,面目不转睛地与他对视。
白朗只坚持了一小会儿,就支持不住,只好摆手认输,“我错了,不该惹你,好阿月,你还是看别人吧。”
白月淡然地转过视线,带着常胜将军般的矜持和宠rǔ不惊。
那边白朗逗着白月,这边,墨鹰看着陆离,半晌,道,“阿树,跟我走吧。”
陆离死死地抱住木清川,并不回话。
墨鹰又站了半晌,还是不见他抬头,不禁有些奇怪。
“咦?莫不是死了?”白朗奇怪道,弯下腰,想要探一探陆离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