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堡主你要睡这里?”白朗硬着头皮追问。
“嗯。”白寒应了声,然后脱掉鞋子,在chuáng上躺下。
他就睡在自己身边!
白朗感觉自己什么瞌睡都没了。
堡主躺下了!
他浑身的每一块肌肤都在紧张地绷起来,敏感地感受着身边丝丝渗过来的寒气。
“不用睡着这里吧。”白朗咽了咽口水,闹钟一片浆糊似的,艰难地劝阻。
“闭嘴。”堡主的耐心被他一遍一遍的啰嗦声耗尽了。
白朗连忙闭紧嘴巴,鸵鸟一般地连眼睛也闭上,假装身边没有人。
但是那逡巡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是怎么也忽视不了的。
又不知过了多久,像是许多许多年,身边人的动静,让白朗从混沌的思绪中反应过来。
然后,嘴巴上传来了熟悉的压迫感。
有人在亲他。
白朗脸皮涨红。
堡主是在偷亲他?
偷亲的人压了一会儿,不满意一般,又伸出舌尖舔了舔,不一会儿,就把白朗原本稍显gān燥的唇濡湿了。
“……”脸红的像是要炸了。
白朗头皮发麻。
这个时候该不该出声,提醒堡主自己其实并没有睡着呢?
正胡乱思考着,唇上的压迫感离去了。白寒像是直起了身子。白朗暗暗松了一口气。
“白朗?”
他听见白寒极轻地唤了他一声。
若不是两人此时极为亲密,他还不一定能听到。
白朗的心都被这句唤声给重重地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