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见他二人一脸不快地瞪自己,张口要解释,想了想又闭上了,转身回屋,指了指里面的白朗。
楚怜玉看过去,白朗正面色苍白地在chuáng上挣扎。
“怎么了?”他一把推开碍事的秦九,向chuáng边跑去。
“你!”秦九被楚怜玉推的趔趄,怒得跟过去,计划打回来,只是在看清楚chuáng上躺着的人之后,不由得愣住了,惊讶地问楚怜玉,“他怎么了?”
秦九最后一次与白朗见面,是在木府之外,那个时候他还是生龙活虎的模样,怎么一天过去,他就成了这个病歪歪的样子?
“是中毒了?”楚怜玉不理他,秦九就自己猜测,“还是被人打出了内伤?”
“你一边去。”楚怜玉这会儿正看他不顺眼,听见他说话也觉得烦,遂没好气地赶他。
秦九原本伸手,想要查看一番白朗的情况,被楚怜玉这么一赶,伸出去的手就缩回来了,“稀罕。”他抱胸站在一旁,昂着头不去看他们。
白朗原本是安安静静地躺在chuáng上,不知道为什么,像是做了噩梦一般,头上冒冷汗,手脚还在抽搐。
楚怜玉喊了他两声,他也没什么反应,就只是想要在chuáng上翻转躁动。
没一会儿,身上的白衣就被血渗透了。
眼看他这样,楚怜玉自己都急出了一头汗。
但是他一个人照顾白朗,按住手,按不住脚;按住脚了,手又开始乱动,根本两头都顾不上来。到了最后,白朗难受的眉头都死死地打了个结。
“哎,快来帮忙啊。”楚怜玉着急地冲木桩子一般的白月喊道。
秦九的脚动了动,但是转眼看见楚怜玉只看向白月,不由得哼了一声,继续扎架子站好。
楚怜玉急喊完白月,以为秦九也会跟着过来,哪知道扭头一看,发现他还在站着不动。
“阿九,你也来啊。”他此时也顾不得两人刚刚要互搏生死的恩怨,只想着多找个人多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