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们以什么营生?”但凡大一点的门派,都要有自己的收入来源,才能养活上上下下几百张人口,也才有余力把门派发展壮大,玉泽宫如果不劫道,他们靠什么生活?
秦歌抱紧他,小心地护住他的眼睛,不让他看到下面,以免又开始恐高,“不是所有的门派都劫道的。”他笑着道,“玉泽宫有自己的生意。”
“明白了。”楚怜玉靠在秦歌怀中点点头,“你们做什么生意,酒馆还是客栈?”
他虽然懂了一些,可几乎不出门,还不知道每个门派都有自己的生存之道,酒馆和客栈虽然是留仙山的营生,但未必是其他门派的生活来源。
“你到了玉泽宫就知道了。”秦歌摇摇头,卖了个关子。
俩人在这边亲昵地谈话,秦九看得眼睛都发酸。
“你们还真是无时无刻地黏在一起。”他鄙夷地道。
楚怜玉闻声,紧紧地抱住秦歌的脖子,头埋在他肩膀上,声音听起来都闷闷的,“有本事你也抱墨鹰。”
一句话把秦九噎的说不出来话。
他看看没听见般,聚jīng会神注意着下方动向的墨鹰,气哼哼地道,“小爷不吃激将法。这么多人看着,只有你舍得下脸搂搂抱抱。”
“啊。”楚怜玉小声地叫了一声,把脸埋的更深,“怎么办,我忘了。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秦歌拍拍他的后背,柔声道,“无事。”
“他们会不会背后说你的闲话?”楚怜玉有些担心。
秦歌轻笑,“他们不敢。”
楚怜玉闻言,放下了心,“那抱抱也没关系。”
秦九见他三言两语就被哄住了,嗤笑道,“你倒是好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