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肃单手捂紧小公子的嘴,矫健的身躯将人罩在身下禁锢,另一只手开始兴风作浪来。
轻挑慢捻,男人最知道怎么伺候哪些地方最舒服,小公子衣裳几分凌乱,脑袋无力地搭在赵肃肩膀,贴着赵肃的身体微微颤抖,既想离开,又想要体会更多的舒服滋味。
他的身体格外敏感,稀里糊涂连自己第一次丢了都不知晓的人,化在赵肃的手里,所掠之处皆是毫无遮掩的动情的反应。
待屋内闷哼静止,赵肃才抽开了手,湿润的指尖拂过小公子红润的面颊轻轻一抹,点着那处湿渍,晦深的眼眸挂有浅淡的笑意。
趁人还未从欲_望下清醒,赵肃抱起叶瑞宁往厢房去,他把人置在榻上坐好,正想替小公子解去狐裘,叶瑞宁如梦方醒,红着脖子与整张面容推开赵肃,无奈手脚无力,轻轻的一推在赵肃看来,不过是小公子将爪子送到他胸口前轻挠两记,构不成任何威摄。
“你、你方才对本公子做了什么!”
叶瑞宁愤怒而无措,身体的脱力感挥之不去,他拉起被子挡在腹部前,侧握成拳的手紧了又松松了又紧:“赵肃你方才居然敢冒犯本公子!”
“小公子言重了。”
摸透小公子脾气后,赵肃知道怎么对付他。赵肃拖了张椅子坐在一侧,不疾不徐道:“小公子方才不是想知晓大公子与将军在做些何事,我那般做,并非有意冒犯,实乃手把手示范给小公子看看。”
“你、你强词夺理!”
赵肃盯着叶瑞宁的嘴角,那儿还有方才他抹去的一点残渍。
叶瑞宁碰见赵肃的目光,怒道:“你这是什么眼神。”
对于标记过的猎物野兽不会掩饰他的占有和欲_望,赵肃靠近了,指腹抹去那点残渍:“将军与大公子合欢,我亲手指点小公子他们在做何事,有何不可?况且我可没有如戚将军对大公子那般对你……”
赵肃话中有话,他笑了笑,搓弄指尖道:“我这手指还是湿的,小公子衣内想比也不好受。”
“赵肃你住口……”
叶瑞宁无措慌张,动作笨拙地背过身,似乎看不到赵肃,便听不到他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