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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尘子还没说话,她果断在床上躺好,抱着半床被子睡了。那双小脚搁在他膝上,容尘子轻声叹气,许久方伸手触摸前日留下的伤处。那伤好得快,如今单是用手触摸,已经没有任何异样了。

他的指腹抚过那寸寸柔嫩的肌肤,不多时,心头竟然生起一阵奇异难耐的搔痒。

那河蚌本已进入浅眠,突然一个沉重的身子压上来,她被扰醒,自然推拒:“老道士你好讨厌!”

低迷的光线中,容尘子伸手触摸那白玉般的肌肤,他同这河蚌虽有数度肌肤之亲,但他从未见过羽衣下这具曲线玲珑的身子。甚至今夜之前,他从未想象过这具身子到底是什么样的。

他粗喘着伸出手去,指腹在雪腻的肌肤上游走,那肌肤滑如凝脂,完全迥异于男子的粗糙。河蚌往下摸到那根怒气勃发的物什,几乎就嚷嚷起来:“你又要来啊!!”

容尘子也不愿意,他呼吸越来越响,额角的血管剧烈跳动:“下次再不许……”那腰下利器猛然怒涨,横冲直入,他气息浊重,“脱成这般了!”

河蚌扭来扭去不配合,她身体本就异常娇嫩,最不喜异物入侵。平日里不小心渗进一颗河沙还要分泌出珍珠质裹住呢,何况是这么个巨物。容尘子摁住她的肩不让她乱动,最动情的时候,他倾身轻亲她的额头。

火热的唇烫在额间,他结实的身体磨擦着她嫩滑的身子,次数一多,慢慢地她也觉得异样,那感觉太奇怪,她呼吸也渐渐乱了频率:“容尘子……”

容尘子自然感觉到她的迎合,他放缓了速度慢慢疼爱她,同时也更加鲜明地感受到她身体的紧密滑腻。

这番恩爱,时候就太长了。河蚌的身体太过娇弱,受不得这样的耗损,容尘子说不得又只好调息片刻,以元精补她。

这货揽着埋头苦干的容尘子,一脸肚子饱饱的满足:“原来这个也挺好玩的嘛,以前居然也没和淳于临试过……”

容尘子腰下利器咕叽一滑,顿时走错了方向……

☆、我是他的鼎器啊

第二十四章:我是他的鼎器啊

夜渐渐深了,大河蚌睡得熟。容尘子趁四下无人将她抱回卧房,叶甜竟然睡得十分香甜。容尘子恐河蚌使了什么坏,待伸手去探,不见异样,这才放下心来。

河蚌依在他怀里,睡得死沉死沉的,容尘子轻轻将她放在里间的榻上,她雪白柔软的五指在睡梦中仍牢牢扯着他的衣襟。他将那只小手轻轻掰开,扯了被子给她盖上。临走时见她睡颜,突然俯身,在她额上轻轻一吻。

见她没有醒转,他悄无声息地出了卧房,轻轻关上房门,袍袖一拂,将门栓从里面闩上。

脚步声渐渐去远,大河蚌睁开眼睛,月色凉腻地透过窗纸,光影摇曳。她刚吸收了容尘子的元精,小腹里暖暖的,身上也毫无倦惫之意,此刻不由地打了个哈欠,又咂咂嘴——刚刚应该趁机问他要口肉的,这两天他特别好说话,一口肉应该会给吧……

第二天,叶甜极早就起了床。有贵客在,刘阁老自然也只有早早起床相陪,刘府上下早早便忙碌开来。只有那大河蚌不自觉,一觉睡到日上三竿,到巳时末还不起来!

最后还是容尘子担心她饿着,让叶甜将她给摇了起来。

刘阁老早有准备,今日在后园设宴。时逢初秋,黄花满庭。后园湖中藕色将残,刘阁老在庭中设宴,特邀迦业大师和容尘子共饮。

宴间讲究座次,德高者居上,迦业法师倒是直接在上首坐了,刘阁老也不好多言,将容尘子让到次席。女眷本当回避,但刘阁老本就别有用心,因此也在旁边另设席位,将十几个如夫人、六个儿子、三个女儿及其他亲眷都聚在一起。

叶甜同清素、清灵皆是客,地位自然也被拔高,清灵、清素被安排同刘阁老之子同桌,叶甜更是和刘老夫人、刘夫人同席。一行人都已坐定,那大河蚌方才姗姗而来。

刘阁老给几个人都准备了换洗衣裳,今儿她着了一套荷叶碧的长裙,领是v形领,开口极宽,几乎半裸了肩头。偏生她也不戴肩巾,只在脖子上戴了一串白珍珠项链。那珍珠粒粒圆润无比,珠光映着雪肤,愈加光彩照人。

她踏着满园秋花而来,不艳不寒,却透出一股别样的清新雅致,如同那满池荷花在这个十月金秋悄然绽放。诸人的目光都有一瞬间的凝固,连刘阁老这般的花丛老手也不觉心肝一颤。但于人前,没人好意思多看她一眼。

这河蚌小鹿般蹦过来,倚着容尘子就要坐下。容尘子本就古板,且他所接触的女子,要么如叶甜这般修道,要么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