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原赶紧从包袱里掏出昨夜裂开的裤子垫上,生怕脏了马车,让人看出来。
却是恨得咬了牙。
……
昨夜沈永年借着观音坐莲的姿势大操大干,抓着陆大掌柜的屁股抛起又狠狠落下。
陆青原跟夫人都没玩过这姿势,却被沈永年玩了半宿,最后已是精神恍惚,神情萎靡,抓着沈永年的肩膀,孱弱地扶着。
全身不住地哆嗦,下`体胀痛,屁股已是烂了,大腿根撞得发麻。
双腿无力,跪也跪不住,便宜了沈永年,一次操的比一次深。
最后泄进来的时候,陆青原已是趴在沈永年肩头动不了,垂着胳膊,任那人的精水在体内乱喷。
那喷到深处的脏东西,怕是再也洗不干净了。
沈永年泄完也是有些困顿,背过身倒头就睡。
陆青原没了力气,摊在一旁有些昏沉,可想起清早便要赶路,自己不能从沈永年房里出去让学徒们看见。
只得哆哆嗦嗦爬起来,穿了衣裤,一手揉着腰,一手抓着被沈永年撕裂的裤裆,双腿打晃,忍着疼痛,轻手轻脚出了房。
不敢看床上一眼。
房门轻轻关上,沈永年一双桃花眼便睁开了。
起身看着一床的狼藉,嘴角淫笑起来。
凌乱的被褥间,陆青原的银票还丢在里面,沈永年拿过来折好放进里衣,继而从怀里摸出一个香囊嗅了嗅。
小小圆圆的白玉香囊,镂雕出错综复杂的圆叶子,精致中不失风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