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的积火仿佛终于找到宣泄的出口,他将刘沁芳靠在冰冷的福字碑上,一点一点地品尝她舌尖的清甜。
石碑太凉,刘沁芳却温驯得如同一只小绵羊,身下一阵剧痛,她揽着淳于临的颈项,突然想流泪。
大河蚌回到刘府,天已经快亮了。天气太冷,但她兴致很高——容尘子欠她五十一两肉了……
她蹦蹦跳跳地踹开淳于临的房门,也不管他睡得多熟,一身寒气就往榻上拱:“淳于临,格老子的,人家都冷死了你还在睡觉!!快起来给人家擦擦壳!”
淳于临摸着她柔若无骨的手,见确实太冷,只得起床去寻热水。大河蚌在他睡得热乎乎的床榻上躺下来,不一会儿便睡得酣声阵阵。
淳于临本来想同她说说话,见状只有绞了毛巾替她擦了擦脸和手脚:“晚上吃东西了没有?”
河蚌又哪是个听得吃的的,她立刻就应声:“没有!道士不给买吃的。人家都饿了,嘤嘤,他还让人家赶路。”
淳于临用被子将她捂好,又去厨房打算给她做点吃的。还未走进厨房大门,正好遇见刘沁芳出来。
淳于临实在不想同她再有沾染,当下放淡了语气:“天色尚早,你如何在此?”
刘沁芳红了脸颊:“我听见容知观和海皇陛下回来了,想着你可能要给她做点吃的。”她将手里的托盘递给淳于临,声音低似蚊吟,“我想你也没睡多久,所以……”
托盘里放着几样小菜,还热了两盘糕点,品相十分精致,好看的小说:。淳于临接过来,突然又想起春辉园湖边的荒唐事,他轻声道:“好了,回去睡吧。”
他不过给了一分颜色,刘沁芳脸上已经开出了三月春花:“嗯,你也早点睡。”
她红着脸说了一句,随即转身跑走了。
淳于临端着吃食到了房里,大河蚌被香味给诱了起来。她只吃了一筷子就皱眉:“不是你做的!!”
淳于临想着天气寒冷,给她倒了小半杯果酒,语声温柔:“厨房有现成的,便热了给你。现做需要时间,你先垫垫肚子。”
河蚌每样菜都尝了一下,这才抱了酒盏喝酒:“味道也还满不错的啦。”她开心地夹了一筷子猪肚喂到淳于临唇边,淳于临张口尝了尝,刘沁芳生于大家,从小就学女红和厨艺,手艺自不必说。
他点点头:“喜欢就多吃些。”
河蚌吃过东西,又爬上榻睡觉。淳于临收拾完碗筷,天亮得晚,外面还一片漆黑。他上得床来,河蚌立刻小狗一样拱到他怀里,语声娇脆:“淳于临,人家的鲛绡溅了蛇血,不想要了!”
淳于临搂着她柔软的腰肢,不知怎的就想到湖边那一场风流韵事。他答得心不在焉:“我让鲛人再替你织一条。”
河蚌这才开心了,靠在他胸前沉沉地睡了。听着她轻微的酣声,淳于临睁眼到天亮。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看到文下有人刷负分,提及一件事。这件事哪怕当时被刷负、被追着骂,渣一也一直保持了沉默。但是旧事重提,渣一真的想告诉大家一下事情的始末。
事情原尾如下:
有一天,渣一写了个文,反响还不错,一直无事。有一天这文入v了,突然文下面出现了一个零分的评论,大致是说欢迎到xxx参与讨论本文如何如何。渣一摸着去了,发现这个地方全是该文的章节……手打,你们懂的。
然后渣一当然和发文的人联系了,要求不要再发盗文。语气很客气,渣一有记录。后来这人要求确认我的身份,让我发围脖。渣一是个懒人,就直接上了围脖,发了一个公告,证明是本人。
盗文的说了她会删除,停止盗文,渣一就走了。
没过几天,文下有一批人刷负,并且有人加渣一qq,问我为什么敢骂人不敢搭话?渣一一头雾水之下重新回到那地儿,发现了一个帖子,是盗文的人在该地大吐苦水,说一度没有隐藏她的id,说一度和她作无意义的口水骂战,说她为了这个地方付出了多少,究竟有多么不容易。到后面居然还要被作者辱骂如何如何。
结果理所当然,一度被跟随楼主的人喷得狗血淋头。骂渣一又要作婊_子又要立牌坊。渣一没做过婊子,也没立过牌坊,具体流程不懂。但是这话绝对不算是最难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