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传闻说五殿下曾是西平王娈宠,洛王提及此事面色微妙,如今亲眼得见,二人举止亲昵,但又……仿佛不是那么回事。
梅庚揽着清瘦少年上下打量,也不顾自己此刻的狼狈,柔声问道:“没事吧?”
林书俞:“……”
您仔细瞧瞧淮王殿下他连根头发丝都没掉,能有何事?
秦皈和刘管家见怪不怪,自从上回王爷莫名发疯,让殿下缠绵病榻半月,对淮王殿下那岂是无微不至四字,都恨不得将人揣袖子里去哪都带着。
不过是回来的晚了些,便发现林书俞这个混蛋摸进了房中,梅庚恨不得当场撕了这个前世今生都讨厌到骨子里的混蛋。
怀里乖巧的小殿下轻轻摇了摇头,轻声细语:“莫闹大了,还不是时候。”
梅庚眯起眼,向林书俞递去个森然视线,这才垂下眼,刹那又是满目柔情。
“林大人,说说吧,夜闯西平王府,惊了淮王殿下,到底是有何要事?”
林书俞稳下翻涌气血,平和道:“不知王爷可否借一步说话?”
“不可。”梅庚断然回绝,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唇,“林大人有话但说无妨,上回您家三公子暴毙,大公子找上门来闹了半晌,莫非此次大公子出了事,二公子也想效仿,来我西平王府找杀人证据了不成?”
林书俞笑意发僵,眸色沉了沉,片刻又笑道:“王爷多虑,原是如今朝堂形势不明,下官莽撞至此,也是为提醒淮王殿下,可要小心。”
与洛王亲近,如今又来西平王府示好,梅庚冷冷一笑:“这话若是叫洛王殿下听着,林大人恐怕仕途不保。”
“王爷所言甚是,下官告退。”林书俞坦然,临走前还意味深长地瞧了眼梅庚怀里的淮王。
气得西平王险些追上去再打一架。
奈何淮王殿下穿着单衣便出来,梅庚怕冻坏了他,忙搂着人回房,还不忘冷声吩咐:“今日当值者,全都给本王下去领罚。”
“遵命。”刘管家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