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尚的目光愈发狐疑,“浮图寺遭外敌入侵,僧侣死伤大半,就连主持大师也重伤逝世。你竟不知?”
孟七七吃惊,他离开浮图寺也才没多久,怎么就发生了那么大的变故?是谁有这等实力,白面具么?
“一念师父可还安好?”孟七七问。
“他没事。”
“那就好,敢问阁下何人?你看起来不像是浮图寺的僧人。”
“吾乃蜀中白山寺的僧人,我白山寺与浮图寺一向交好。今日当面问仙君,只是想求得一个答案,还望仙君莫要隐瞒。”
孟七七眯起眼,“我隐瞒什么?我确实去过浮图寺,可及至我离开,浮图寺还一点事都没有。万铢侯金满与我一路同形,你大可去问他。”
“那仙君可否告知,这几日你都在哪里?”和尚问。
“这又与你何干?我不知道是谁在散布谣言毁我声誉,但我孟秀行得端坐得正,自问没有做过什么亏心事,浮图寺一事,与我断无关系。”
和尚双手合十,“阿弥陀佛,仙君勿恼。贫僧只想知道真相,并非刻意冒犯。”
孟七七道:“你若想知道我去了哪儿,便去问金满。这几日我与金满和南岛十二客中的殷无华殷前辈一直在一块儿,若我有问题,那么孤山剑阁、五侯府、南岛均有问题。”
闻言,和尚思忖片刻,再次道了声“阿弥陀佛”。
封烨等了半天不见他闭嘴,忍不住道:“你们说完了没有?今日乃是我上山挑战剑阁,你们恁的多事。”
说罢,他又看向孟七七,道:“你就是孟秀?可敢与我一战?”
封烨战意高昂,剑阁的弟子们却不干了。
“你还没把我们全部打败,焉能挑战我小师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