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云画忍不住笑，“停球多少米？”

“一米吧，要看什么情况。”

“啧，一米，我看的比赛人家停球十厘米。”云画笑眯眯地说道，“传球成功率百分之八十以上，你们传球成功率有多少？刚拿到球，瞬间又被人抢走，传个球能直接传到对方脚下……咳，不是菜鸡互啄是什么？”

秦砚彻底无奈了，“讲道理好不好，能做到你说的，只有全球顶尖球队皇萨仁了，我们一群踢野球的，你拿我们跟人家身价上亿欧元的比，过分了啊。”

云画笑得不行，“行吧，看在你这么心诚的份儿上，我去看一眼你们这群菜鸡是怎么互啄的。”

秦砚无语极了。

谈少宁手机落教室了，回来的时候正巧听到云画说菜鸡互啄，他看了云画一眼：“看球？”

云画看向谈少宁，点头，“嗯，看啊。”

“费电。”谈少宁直接吐出俩字。

“噗。”秦砚率先笑出声来。

云画无语地抽了抽嘴角，看球费电是专门用来形容某些伪球迷的，球迷之间互相攻击的时候，认为对方的观点不对，认为对方不懂球，就会说对方看球费电。怎么说吧，这是个没有脏字，可对球迷来说却是相当有侮辱性和蔑视性的词啊！

云画看着谈少宁：“费你家电了？”

“那倒没有。”谈少宁说，“不过你没听过一句话吗？足球，让女人走开。”

云画咬牙，“你还真是越说越来劲了，足球让女人走开，那你这种踢足球的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无性繁殖产物？有丝分裂？”

云画哼了一声，“嘴巴长得挺漂亮的，怎么说出来的话就那么欠揍呢？”

“噗。”

又是控制不住的笑声，嗤笑。

虞清泽不知道什么时候靠在教室后门口，完全听到了云画跟谈少宁这番斗嘴。

谈少宁抽了抽嘴角，盯着云画看了几秒钟后，直接说：“不错，你成功地吸引了我的注意，这个切入点相当好，我对你有兴趣，当我女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