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年不回答，再度提问：“东山疗养院灭门惨案、院长段辛海被虐杀、齐子衡被杀、云从军被杀等等，这一系列的案件，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审讯室外，站在单面玻璃背后的云画，心口猛然一跳。

审讯室内，坐在审讯椅上，戴着手铐脚铐，根本没有什么自由活动空间的q，歪了歪脖子，活动了一下颈椎，才笑道：“一个小问题，换我这么大一个问题，薄处长这生意做的真划算。”

薄司年不理会q的挑衅，只是冷眼看着他。

q沉默了一会儿，而后就缓缓地说道：“n行事，何须向他人解释？想杀就杀了。”

薄司年依旧不言语，只是看着q，摆明了他不相信这种托词。

q的表情也有些烦躁，“这些案子，谁跟你说是我们n做的？”

薄司年还是不吭声。

q的情绪忽然就变得激动起来，“我说过了，我们n从不嗜杀，段辛海本来就是我们n的人，只不过他已经不受控制了，而且他做事的行为准则，已经完全违背了n的教义，杀他只是清理门户。”

薄司年一边记录一边问：“杀段辛海是清理门户，那为什么要杀疗养院的其他人？”

“因为那些人都该死！”

“为什么该死？”

“……”q紧抿着唇，忽然轻笑一声，“我不是那起行动的负责人，我知道的也并不详细，不过我们n杀的每一个人都不是无辜的。”

“那么你是承认那些案子，是n做的了？”薄司年问。

q勾唇冷笑，“你不就是想要这个答案吗？没错，那些案子都是n做的。”

薄司年依旧平静，“我的确早就已经知道我自己的身世了。所以当夏雪出现异常，当我发现她背后可能有n的影子时，我就在想，n通过夏雪来接触我，是想从我这边得到什么。以我跟薄家的关系，让我对付薄家是不可能的事情，那就只能挑拨离间，让我恨上薄家，才有可能让我出手对付薄家……而让我怎么去恨薄家呢？很显然，我的身世就是非常好的一个突破口。我伪造那些档案，也只是试一试，没想到就真的被你们给提取出来派上用场了。”

q的脸色阴晴不定。

东山疗养院的行动不是他亲手负责的，但薄东来这次行动，却是他亲手负责的，计划也是他制定的，却出了这么大的纰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