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夏形不敢置信:“你是——祁宴!!!”
祁宴微微一笑:
“原来你还记得,我以为,你早就把我们兄弟二人忘了。”
夏形毛骨悚然,胆战心惊,颤颤巍巍地说:“你……你不是死了吗……?”
祁宴轻轻摇头:
“你记错了吧,死的不是我,是我那个只有十岁的哥哥。”
夏形瘫坐在地:
“你……陛下不是命你,命你永世不得进京?!你怎么、怎么能——怎么会在这里??”
祁宴淡淡道:
“你看,你又记错了,命我不能为官的,明明是先帝。”
夏形拼命摇头,声音都发着颤:
“不可能……这不可能……”
祁宴慢慢蹲下,与他平视:
“这么怕我?看来是对我于心有愧?你很清楚你曾经做过什么,对吗?可惜,你原本不用这么死得这么早,谁叫你和你那歹毒的母亲一起,想出如此卑贱的招数。”
想到夏薰,祁宴的情绪终于有了一丝起伏,他冷声质问:
“为什么?为什么要害夏薰?为什么总是欺负他?他只是个无足轻重的庶子,为什么对他恨之入骨?”
夏形一怔,问:
“你认识夏薰?你怎么知道他?他从不出来行走——”
他蓦地想到什么,忽然抚掌大笑: